了。说来惭愧,我们绕了一大圈,连个熊的影子都没见着。”
“你说话是越来越像沈陵了。”南庐渊把南子潺的小脸擦得干干净净,把他抱到马上,才上了自己的马,道:“陛下受了惊吓,咱们尽早回营地吧。”
李阳关立刻翻身上马,没有要反驳的意思,与南庐渊同行,把南子潺夹在中间。三人兜兜转转绕了些路,才勉强找到方向,往营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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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子笙他们带走了豹猫和雄鹿,这片地方再没有别的冬狩者后,一个人影从漆黑的岩石后慢慢显现出来。
他挂着戏谑的笑容走到空旷一点的地方,逐一检查前面的人在这块地方留下的痕迹,嘴上道:“算他命大。”
他拍了拍手掌,周围不知从哪里窜出几个蒙着脸的人,围上来给他报告几队冬狩者的情况。
他听罢,又用很小的声音一一吩咐了,便准备让他们下去。
“不必离开了。”忽然有清冷的声音自头上响起,若北疆入云山巅上极寒的冰雪,一字一句如玉珠落盘,字正腔圆,毫不拖泥带水。
想来说话之人,多半也是个性子清冷之人。
“什么人!”男人往上看去,只见高大古树的树干上,有一年轻男子身着银白绣金丝鹤氅,面容若神明英俊,一双雪色的眼瞳在幽暗的阴影里折射出猫儿般的亮光来。
“宁东谲,”年轻男子轻轻地念出黑衣男子的名字,看着他像是看一个没什么用处的物件,“东魏破落将军府出来的次子,已经成为西唐的走狗了吗?”
被叫了氏名的黑衣男子仿佛被踩了痛脚一般,恶狠狠地指着鹤氅男子,朝着一众蒙面人吼道:“把他给我做掉!”
着鹤氅男子的男子仿佛看着一群狗在树下嚎叫,眼里尽是讥讽。他轻轻从树上纵身跃下,身轻似惊鸿振翅,落在宁东谲面前时不带一点声响。
紧接着他拔剑,从蒙面人前依次翩然而过,那些人还未有所动作,甚至连反抗的神情都没有,便被他的剑轻轻划破喉咙,接二连三倒在雪地里。
宁东谲后退一步,用手指指着鹤氅男子,哆哆嗦嗦地吼道:“你究竟是谁!何必要来掺这一脚!”
鹤氅男子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只是朝他走过来,不紧不慢,腰间挂着上好的白玉和做工拙劣的铜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碰撞的响声。
宁东谲立刻拔出剑来,朝向男子,嘴上凶狠道:“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