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中坦白道:“审讯台那里今早本来已问出是有人暗中所指,怎得换了个班那点功夫,那个鸟贩子便死在牢里了。”
南庐渊神色一凛。
南子潺接着道:“这事麻烦就麻烦在,既没有问出点什么,又让人不明不白死在咱们这,不好给百姓一个交代,还怕人家以为咱们是找个替罪羊。”
南庐渊面色凝重地应了一声,指出其中的疑点来:“能不易察觉地混进天牢去,这人不和官府有些渊源,就是和手握兵权的有些干系。”
南子潺道:“这样的人不多,但不好查。”他一顿,忽而想到一个人:“有无可能是李相所为?自本王即位后,几乎没有单独任用他的时候,况且阳关大哥身居军队高位,李相可能是暗地里借着这层关系让人混进牢里害死了那鸟贩子?”
南庐渊抬起那只完好的胳膊,轻轻用手指抵了一下鼻尖,眉心皱成山峦般的“川”状,嘴上迟疑道:“不会,李相再怎么说也是丞相,那个位置被许多人垂涎,他不太可能能做出害死你这种决定。况且你若有三长两短,对他也决没有好处,与其如此,我倒相信后来他女儿救下你是他有意为之。”
南子潺脸色一黑,没好气道:“莫提此事,现在举朝上下几乎是胁迫着本王迎娶那李氏小姐,非说有什么‘救驾之功,淑贤之德,母仪之象’,就是不封王后封贵妃他们都不乐意。”
这下子南庐渊倒也正色规劝他道:“理应如此。救驾之功在前,肌肤之亲在后,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
“可是,可是......本王又与她没有情谊。”南子潺低声争辩道。
南庐渊轻声斥道:“古往今来,同前王和王后那般伉俪情深者少之又少,我不反对你寻求心爱女子,但你既然被人家救起,又与她搂抱过了,该有的名分你便必须给人家。况这事闹得如此之大,举城上下都在看你的意思,你若不以王后之礼迎娶她,岂不是让全城百姓觉得,你这个君王做的有失德行。”
南子潺一下子蔫巴下来,耷拉着脑袋,静默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道:“那好,本王......本王听你的。”
南庐渊也不再说什么,让南子潺娶李相的女儿已经是很让他为难了,既然他同意了,那也便没什么了。
南子潺从一堆补品里翻出一小罐封好的花胶老鸡汤,摸了摸感觉不烫了,才揭开盖儿递给南庐渊,边道:“还是刚才那事儿,鸟贩子死了,往下该怎么办?派军队挨家挨户地搜吗?”
南庐渊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