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
这时袁成才只能一张张地把三千块数出来,递给了等候已久的球馆保安。保安清点无误,随即转交到高峰手上。
一切顺顺利利,袁成才倒是一声不吭,想必早已开始打什么鬼主意。等众人渐渐离开,他才没好气地对高峰吩咐道:“你先坐着喝茶,我和刘老板去叙叙旧。”
高峰心里自然敞亮,这哪里是去叙旧,分明是准备商量对策。
等二人上楼,高峰自然不闲着,开始在球馆门口瞎转悠,只不过刚才还‘秉公办事’的保安,此时却在替老板盯梢,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们这茅房在哪?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地下室的球馆,当然没有下水管道,保安不耐烦地指着巷子转角:“左拐五米有个厕所。”
十多分钟后,等高峰从茅厕里出来,袁成才早已在球馆门口等候。
“上楼吃个饭再走吧,老刘要招待咱们。”
高峰捂着怀里的布包,略作狐疑道;“天色不早了,要不回去吃?”
“看把你小子怂的,这地盘有人罩着,谁敢明目张胆动手似的?”袁成才拽着高峰就往楼上走,显然就是拖延时间。
饭桌上,高峰仍然心神不宁,任凭袁成才怎么挖苦嘲笑,他只是死死抓着布包不放。等天色渐暗,二人这才准备动身。
“走吧,先回去把你这钱存好,这地方人多眼杂,小心出岔子。”袁成才苦笑着叹了口气:“你这狗屎运是真的好,就当是我替表妹的幸福出份力吧。明早赶紧去把婚事定了,以后别忘了照顾我这大舅哥啊。”
很明显,他已经有了计策,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开玩笑。
二人刚刚走到巷子口,袁成才忽然拍了拍后脑勺:“哎哟我这记性!手包丢在老刘家里了,你在这等一下千万别乱跑啊,我去去就来。”
高峰点了点头,随即全身警惕起来,因为他早发现暗处又窸窸窣窣的动静,想必就是冲自己来的。袁成才肯定早就和老刘勾兑好了,这是打算借刀杀人事后分赃。
袁成才走了不到两分钟,角落里忽然窜出三条壮硕身影,一把夺过布包就跑。
高峰当然识相,嚷嚷着追了两步便不再动,因为那布包里一分钱都没有,只剩下一大堆废报纸。吃饭之前钱就被自己调换,那六千元被塑料袋包好,藏在了茅房后的废砖底下。
“抢钱啊!有人抢钱啦!”
三人跑远之后,袁成才循着声音飞奔而来,满脸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