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大坛,以后也就不打算做了。”
高峰猛然站起身来,看来刚刚在山间闻到的酒曲香味并不是错觉,眼前老者果然是久居深山的高人。
重新打量了一番老者,高峰除了对匠人的肃然起敬之外,心中更是充满疑惑,这么好的酒怎么忽然不做了?而且自己咋没听说过杨家沟还有这么一位厉害的酿酒师?他口中的洪家酒厂又为何忽然销声匿迹,这未免太可惜了吧?
高峰还没发问,洪伯已经自斟自饮一大碗,随即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外。
刚刚还未发觉,原来这独居老者竟是瘸腿,这样连日常起居都有些艰难,更别说工艺复杂的造酒,怪不得他要发出如此感慨。
“老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依我看,您这手艺可不能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