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您过奖了,打铁还需本身硬,酒香不怕巷子深嘛,我只能说是沾了您老的光。”
三人正喝到尽兴,洪伯忽然转进里屋,不知何时掏出一千多块钱来。
“小高啊,我知道你仗义,要是不愿意收下就当是向我借的,这个钱拿去租两间漂亮的大门店吧。”老洪微微皱眉道:“我听王军提过两嘴,你为了建厂掏空了结婚的彩礼,应该是没钱租个大气的门店,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嘛。”
这话听得高峰一愣,他当然不是因为缺钱才选择那个门店位置,但现在又很难给老洪解释清楚,此时只能岔开话题。
“洪伯,这钱我现在不能接,咱们厂虽然初期资金是有点紧张,但钱得花在刀刃上,门店并不是首要之急,倒不如留着以备不时之需。”高峰笑着解释道:“而且来日方长嘛,咱们细水长流也能攒下不少资金,眼光也不能一直拘泥在酣县这片地方,您说是吧?”
“这我当然知道,你的计划我不会过问,但听说这两天咱的店面生意红火,我又是个瘸腿的废人,很难下山去凑凑热闹,这钱就当做是将来扩张门面的储备吧。”
“洪伯,未来几十年已经不仅仅是门店的争夺,市场走向将会大不相同。”高峰最终只能说道:“如果您真是为了酒厂好,请相信我的判断就行,我必将让酒厂做大做强。”
一番劝导,老洪这才把钱收回去,其实高峰当然清楚老洪心里所想。虽然十多年过去了,但他还是咽不下当年那口气,两家的恩怨复杂,并且外人看来门店就是脸面,面子这一关在老辈们心里还是占据很大比重的。
不过这些东西最好还是公私分明,正常搞竞争当然没问题,但掺杂情绪斗气就没必要了。等到茶余饭后,三人聊完闲话,高峰也说起了正事。
“咱们这个月的高粱酒产出没问题吧?最快一批还得多久出窖?”
“都是按照你的规划,总共两千斤,预计三五天之内首窖五百斤能面市,后续一千五百斤需要等两周左右。”王军挠着脑袋回应道:“不过咱的包谷酒还有整整一千二百斤库存呢,要不要这两天搞搞促销啊?”
高峰还没回答,倒是老洪先笑出声来:“你个狗头军师,又开始出馊主意了?”
“好吧好吧,当我放了个屁,这事我就不该开腔。”王军委屈巴巴答道。
“这样吧,高粱酒再追产一千斤,包谷酒也加五百斤。”高峰拿过计划单吩咐道:“材料费用不够的先找老洪开支,我回头再报销。”
“还追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