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还不赶紧结婚。
听完了高峰的自白,高远山的表情也随之变得难以捉摸,说不清究竟是感叹还是喜悦。儿子如今忽然之间变得这么有出息,这个事实可能有点不好习惯,但总归是件好事。
至于什么仙人跳,高远山也懒得再去追究,反正事情过都过去了,而且胡彩彩也是情急之下身不由己,总不能跑别人家里去大闹一场。
高峰点燃父亲给的烟,又从怀里给他掏出一包好的。
“爸,这件事谁告诉你的?我好像这段时间也没露出马脚吧。”
高远山微微摇头,嘴里骂了一句:“是袁成才那个狗杂种。”
果然是他,这小子似乎从来不干好事,这回主动找高远山献殷勤,还专门说漏嘴,恐怕也是没安好心另有所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