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以圣女的身份统领部族。
实际情况呢?如果长老中真的有叛徒,哪怕有一个,都将会是对方的牙齿,将白娇咬的粉碎。
白寅叹一口气,他从来不愿意去怀疑任何人,可部落的存亡之际,却由不得他不谨慎。
只是…突然有些后悔,多年来为何要做一个透明人,如此紧要关头,竟连几个心腹都没有。
略一沉思,站起身,背着手,慢慢的朝外走去。
路过白骷的住所,脸色不太好的白立君从里面走出来。多少年他就住在这里,没有什么不正常。
白立君看到三长老慌忙行礼。
白寅背在后面的手攥了攥,而后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这个大师兄的得意门生走远,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撇了撇,随即继续前行。
八长老在家没有做其他的,一如既往的坐在自己庭院里的一颗大树下:桌子一张,椅子一把,剩下些笔墨纸张,忙碌着日常的一切。
还好,还有老八,兢兢业业很多年,他的底蕴虽然不及老六,但经常经手些财务,多少能累积点人望。
而且如果他有问题,这部族的大小事务都会一塌糊涂。
看到白寅进来,白笇起身,没有什么客套做作,如平常一样,很自然的打招呼:“三师兄!”
然后转身去屋里拿出张旧椅子,笑道:“屋里地方小,在这里凑合坐吧!”
白笇把桌案的椅子让给了白寅,自己坐在了旧椅子上。
白寅坐下,抬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虽然都以师兄弟相称,可咱俩却是实实在在的同一个师傅。”白寅有些回味以往的意思。
“白骷和七毒师兄出自一门,师兄和我出自一门。其他人各有师承。”白笇也是有些唏嘘。
“哈哈,面对他们俩的强势,所以咱们两个只能低调一些,这样部族才能更团结!”白寅有些悲凉的笑笑。
白骷不想把部族的希望放在两个小孩子身上,白寅虽然没说,但与白骷的观点相同,毕竟当时的白娇不到十岁,白懋更是刚出生没多久。
加之任何一个门派,大弟子的威望总是要高一些,所以白寅跟白骷阵营走了很长时间。
八长老同样有些伤感,叹道:“白骷和七毒师兄,唉!咱们的苦心可能到此为止了!”
白寅很是认真的看了看白笇,良久。
白笇有些奇怪的问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