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训斥程三笑,而是自顾朝几人哈哈笑道:“如今林姑娘并无大碍,老朽就先回去了,告辞!”
程文于出门没有回程府,而是直接飞身朝西进了城主府。
“你是说,有人用那种力量操控新星赛的选手?”欧阳桓面沉似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眼下并无实据,但那林家姑娘的症状跟那次的情况很相似。如果推测的没错,这次他们的载体更隐蔽,没有用活人。”程文于面容竟是露出了些伤感之色。
“林家的姑娘怎样了?”
“情况还好,甚至可以说因祸得福,那力量似乎没有产生入侵的意识。又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了。”
“但愿吧!”欧阳桓沉重的叹道,“那一次太惨了,江月居几乎全军覆没。有时候真恨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要让几个女子去送死。”
程文于离开后,欧阳桓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良久没有动静。
颐华城城主府的一切照旧,没有任何波澜出现。只是城中不少的赌徒都在哭天抢地,甚至一些都开始在中央大街骂骂咧咧,这些怨声载道的,必然是赌彩买了欧阳雪的。因为城主府广发喜帖,欧阳雪和程勔不日大婚,为防止在比赛时出现意外,新娘子放弃了后面的比赛。
不过这些赌徒也就发了半日牢骚,就被城里那老少爷们儿、姑娘阿姨的口水给喷的再也不敢废话。城主府公正的形象在颐华城深得人心,无论是武林中人还是平民阶层,根本就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城主府的一丝一毫。
陈剑匆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那人不但在自己耳边的喊了话,而且还极其真实凄厉的惨叫个不停,奇怪的是听到声音的只有他自己。
既然不是幻觉,那是什么?陈剑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尘路剑出,盒子应声而裂。
尘路剑?他将钝剑放在自己眼前,翻来覆去的看。甚至再次将那个缭银盒子拿了过来,又砍了几次---没有声响。
陈剑匆皱起眉头,回忆着李若虚死亡的那一刻,二号的晃动明明就是受了重创,于是心中嘀咕:去那个寺院看一看?对!!这一次也让王琛跟我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