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子,自然也猜不出来。”华长老眼睛微眯,遮挡住了一些阴沉。
主席台上,有一中年妇女,正是包子楼的凤璃,坐在她身边的却是流云宗的一位美妇。
美妇轻笑道:“凤璃仙子,这七情宗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包子楼美女如云,也不给治一治?就由得他们这样为俩臭钱儿欺负小辈?”
“钱菁姑娘,流云宗的美女少么?还有,不要叫老娘仙子,烦!”凤璃有些不爽得道。
“咳咳!”一旁的灰衣中年人咳嗽了两声。
“哟!这不是金刀门的缩头乌龟沈重么?怎么,我们俩说说话你都看不顺眼?”那个叫钱菁的美妇没好气儿的道。
沈重老脸微红,自知好男不跟女斗,虽然被叫了缩头乌龟,干脆就真的把头低了下来。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主席台上金刀门的位置向来会摆在流云宗、丐宗的前面,其实多是看在他往日的一些情分,并非金刀门就真的压过了丐宗和流云宗。
再怎么没有火气的对战也经不起时间的消耗,更何况这俩人看起来你来我往游刃有余,事实上招招式式风声如雷,无疑都是用了全力。
两人身形再次交错,高远鑫抖了抖有些不太自然的胳膊,长时间的高负荷输出,难免会有些力怯。
陈剑匆也并不轻松,嘴角轻颤,持剑的右手轻轻的松了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高远鑫说话的声音略显急促:“呵呵,我承认,到现在的境地,有些力怯了。”
只要是战斗,无论品阶如何,久战必然力怯,高远鑫说的倒是实诚。
跟高远鑫有所不同,飘零身法的借力无疑让陈剑匆在这种持久战中稍微讨了些便宜。然而他并没有因为状态稍微比高远鑫好些而沾沾自喜,高手过招,尤其是高远鑫这样擅长洞察先机的高手,内力从来都不是决定胜负的最主要因素。若真的力怯到了极致,发挥四品的速度,远远的缠斗慢慢恢复就行,完全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的说出来。
“我稍微好些,但消耗却也不小。”此时的陈剑匆竟是很真诚的说道,对于高远鑫的心思他并不像多猜,毕竟谁的底牌谁知道,费太多心反而让自己束手束脚。
“看来不能再拖下去了。”高远鑫稍微带着些笑意的脸上挂着些思索和凝重,不久前的那一次杀招,他甚至记不起陈剑匆的剑究竟是如何出来的,对于一向自负记忆力超群的他来说,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魔云刀的周身突然逸散出许多灰色的雾气,高远鑫的身体也随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