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任凭着其他身影对她拳打脚踢。
终于，有一个身影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接着用力一撕。她外面的这件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前胸后背都露了出来。
其他身影忍不住纷纷鼓掌叫好。虽然这些画面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不难猜测出那些身影的嘴里大概说出的正是这个人世间最为恶毒的言语。
那些身影心满意足的从卫生间里离开，只剩下了这个小小身影蜷缩在地上，半晌之后才默默地爬起来，努力的把身上那些破碎的衣服整理好，勉强地盖住了身体的重要部分。然后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镜子前。
小女孩对着镜子发着愣，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镜子前，然后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走进了镜子里，消失不见。好像是彻底的融入了镜子里。
“这是……那个孩子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吗？”张放看着已经消失的那些身影，点了点头：“被同学欺凌吗……难道……是张芯蕊？”
不等张放继续思考，痛苦面具上突然又传来了一阵刺痛感。
小女孩的脸突然在镜子里出现了。
这一次，这张脸不再是半透明那种模模糊糊的感觉，而是无比的清晰，清晰到连眉毛的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张脸张放很是熟悉，正是张芯蕊的那张脸。
“果然是这样。”
只不过这时候这张脸不再像方才那样，仿佛只是画面的重现。这张脸就像是带着自己的情感思考一样，默默地向前注视着。
张放的心里警兆忽现。
这张脸正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