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欢气愤冲着曲茗骂到。
曲茗往后退了几步,依旧平静的说道:“再大声嚷嚷些,皇上没走远,要是被听到了,正好给你封个大嗓门妃。”
然后转身不在搭理她们,嘴角含笑的对着宫人说:“劳驾带个路,皇上说我们可以自行选择宫殿,我想向您打听个事儿........”
“曲茗!你!........”刘焉欢气愤极了,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居然敢如此目中无人,未免也太过于嚣张了些。
就算是禾田田,脸上的笑都有些挂不住,却还是维持着脸上温柔的笑意,安抚刘焉欢道:“算了,焉欢,可能是曲茗不喜欢我罢了,可能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冒犯她了,不怪她。”话语间带上了些哭腔,委屈又善解人意的样子,刘焉欢看着更加来火了,对曲茗的印象简直差到极点。
“哼!田田你就是太善良了。那种人,早晚要被皇上逐出宫去。”刘焉欢与其他人都觉得曲茗不识好歹,堂堂丞相之女自动与她交好,居然敢不领情,一时间其他五人都有意无意的远离曲茗。
早已跟着宫女离去的曲茗,自然听不到她们的编排,也不在意其他人对她是否亲近,她只是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偌大的皇宫,这个她不惜绝食三天,跟父亲闹翻也要进来的皇宫,她的牢笼。
她藏在袖口底下的手在紧紧攥着,实际上她并没有她表面上那么平静,她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实际上曲茗的人生也算得上曲折,年幼之时,母亲与父亲吵了一架,还在怀着她的母亲负气离家,结果在离开城郊外的小破庙里,居然羊水破裂了,四下无人,正当她绝望之时,一位云游行脚医路过救了她一命,曲茗也可以顺利诞生,那手背长着与她相似的梅花胎记,曲茗母亲想要伸手抱她,
可是行脚医却避开了,与她母亲说:“这孩子面相单薄,想来命不久矣,放在你们身边还会拖累到你们的命脉,不如就由吾替你养着。”
曲茗妈妈本是对救了性命的医生抱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心下觉得不对劲,想要起身抱住自己的孩子,可是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加上生产身体虚弱,迷迷糊糊之中竟然晕睡过去,曲茗居然就这样子被行脚医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