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茗眼神有些迷茫,心里在叫嚣着:“我的手明明那么丑,她却没有嫌弃,果然是那个人吗。”
曲茗看着莲生的背影,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一股令人舒心的味道太熟悉了,熟悉到早已经印在她的身体里。
那一年,她晕死街头,被人抱在怀里喂食的时候,鼻尖萦绕着的味道,就是这一香味,她不会记错的。
曲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在不停地打鼓,这下子她是真的紧张了。
刚刚假装自己可怜的时候的表演,她都没有紧张,此时她像是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了个满怀,这惊喜让她既开心又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她就要前往恩人的住处。有些紧张,她甚至还可以穿上恩人的衣服,想到这里心不由自主的雀跃起来。
另一只手悄悄的勾住莲生被风吹过来的发丝,曲茗突然咧嘴笑了一下。
莲生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
曲茗又开始紧张起来了,刚刚自己还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却一不小心笑了一来,不会被恩人发现自己的小心思吧。
莲生看着她眼神有些慌张害怕,心想这孩子胆子也太小了,估计是被人欺负坏了,现在笑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她安慰她说:“没事儿了,在我身边你可以放肆的笑,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曲茗不由得脸红,耳朵染上可疑的粉红,有些磕磕绊绊的开口说道:“莲妃莫要取笑我了。”
莲生看她太过于紧张,也没有继续说了,现在曲茗这种情况,就是社恐的,通俗点说,就是与人交流会很困难和恐惧紧张。
一种天生,一种后天压力造成。
莲生不知道她属于哪种,可是不管属于哪一种,都让莲生更加想好好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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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莲湖殿,莲生叫人备好热水,然后不由分说的将曲茗推了进去。“你先洗个热水澡,去去寒气,我去给你找好衣服。”
然后大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徒留曲茗一个人愣在原地,她看着烟雾缭绕的水汽,无声的笑了一下,便也不再拘谨,缓缓褪下衣物,将自己身体没入热水中,温度正好,曲茗舒服的有些晃神了。
一直以来,她从小就有个和衣梳洗的习惯,不是因为什么怪癖,
而是在被拐到行脚医家里的那一段时间,表面说是给他儿子当童养媳,这个没有妻子的鳏夫,在曲茗渐渐发育长身体的时间,用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