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打了个呵欠,并不担心上班迟到,先是发了条信息请假,然后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仪容。
镜中的我高大帅气,只是神色有些不大好看,头疼的毛病已经伴随我好几年了,但医生给不了我答案,我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所以近几年连酒都不敢喝了。
作为记者,我曾多次到医院探访,深知生命有多脆弱,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去挖掘更多真相,毕竟很多事都经不起等待。
这样想着,我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门,我正好看见陈小月在往自己家里走,于是急忙叫住了她。
她转过身,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一直没开门,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按道理是不在的。”我没有过多解释,问道,“有事吗?”
“今天我生日。”
我故作迷茫道:“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过吧?”
事实上,我早在昨晚就看到了她放在客厅里的生日蛋糕。
“你知道的,我没有朋友。”
“没有朋友,总该有家人吧?”
“我一直是一个人。”
我愣住了,晃了晃发疼的脑袋,对啊,她好像说过,她是个孤儿。以往还有朋友愿意陪着她,可那件事发生之后,她现在连朋友都没有了。
“你不舒服吗?”陈小月看出了我的异样。
“老毛病了,”我不想多说,说道,“生日我陪你过,正好今天有空。”
我们很快买了食材,在陈小月的执意要求下,还买了一瓶白酒。
尽管这次是关明正大地走进她家,但我还是有些心虚,万一她知道我昨晚偷偷溜进她家怎么办?
好在她没有发现,也可能是发现了但是懒得教训我,进屋后没多久便走进了厨房。
“你还会做饭呢。”我扫了眼客厅垃圾桶里堆积的泡面桶,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一个人待久了就会做饭了。”陈小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你好像也是一个人吧?”
“我妈去世了,我爸受伤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里躺着。”我随口答道,抬起头,并没有发现昨晚的照片。
“收起来了?”我有些纳闷,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陈小月又没有结过婚,哪来的婚纱照?
可想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样想着,我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