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一天到晚粘着他,既不温柔又不淑女,性格还大大咧咧的女人?正想着,外面窗子一响,噗通跳进个人来,胡小猁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除了金金还能是谁?
金金最不喜欢呆在一个地方搞研究,每次胡小猁闷头研究的时候,她就跑出去找乐子,到了饭点回来找胡小猁吃饭时,刚好看见胡小猁心事重重地离开局里,她忙不迭地丢下手里的一切,准备跟上胡小猁,哪知突然一阵雾气,胡小猁就不见了。
金金跟着进了雾气中,顺着小路,她也找到了那栋别墅,可就是进不去,正准备吞了这别墅外墙。
倏地,雾气便散了,别墅的门也能开了,金金把里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丰满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印在她眼中。
她一直以为,女人就该像她老妈一样,整天和老爹形影不离,嘘寒问暖。原来,女人还可以是这样的?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金金调皮地眨眨眼。
然后解开衬衫衣领扣子,还把衣领往两边拉了拉,将领口分得更开,又把衬衫下摆在腰间系紧。她本就是削瘦平板的身材,腰间系紧,腰线竟比刚才的女人更显得纤细许多。
她学着那个女人微侧身子半低头,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胡小猁身边蹭过去,只是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完全没有那个女人的柔弱感,反而十分好笑。
她自认为模仿的十分像了,蹭到胡小猁跟前以后,她抬头与他对视,眨了一下右眼,顺便挑逗地撅唇轻轻地“MUA~”一声。发现胡小猁不理她,她又朝他不断地眨眼。
胡小猁和金金搭档也不少日子了,每天明里暗里,语言上行动上被她调戏揩油也是常事,胡小猁竟也习惯了,他心里也觉得好笑,刚想着这古灵精怪地流氓女温柔起来是什么样的,居然她就来了。
幸亏他对自己的魅惑术很自信,否则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被反魅惑了。
“这么严肃干嘛啊?帅哥,你的床伴好像晕了,介意换一个不?”金金一如既往地语出惊人。
“介意。”胡小猁不动声色。
“哦!”金金又把衣领往下拉了拉,小肩膀往前送了送,继续说:“啊,原来你喜欢任人摆布的那种啊!那介意多一个不?我柔韧特别好,什么姿势都可以哦!”说着还配合的挑挑眉毛,抛个媚眼。
胡小猁皱眉,这女人怎么这样?为什么她说什么姿势都可以的时候可以这么坦然?为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会狂跳?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