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就见客厅里父亲母亲跟金金聊的正欢。金金不会又满口胡言了吧?母亲会不会觉得刺耳?
他在楼梯口站定不动,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金金丝毫不介意他不悦的表情,一脸微笑:“你醒了?那啥,侍寝之后不是要给公公婆婆奉茶吗?我好像兴奋过度睡不着...!”
在她说侍寝这个词的时候,胡小猁几乎是一个箭步闪身到她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堵住。
又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太过昭然,转头对着父母讪讪地笑着,一脸尴尬地解释:“父亲,母亲,这个...呵呵...嗯...这事儿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我回头跟你们解释,我先跟她聊聊...呵呵,嗯...我们回房聊...哈哈...!”
转身扛着金金就上楼,金金还在不依不饶:“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仙女姐姐,佘伯伯...唔唔唔...!”
佘远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猁扛了金金回房,转头对九儿讪讪地笑着:“孩子们就是有活力啊!呵呵,还奉茶这么客气,呵呵,侍寝,有意思,呵呵,侍寝...”突然他好像刚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似的,惊呼:“侍寝?他俩那啥了?”
九儿瞥了他一眼,心说你怎么才反应过来!
佘远:“这是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九儿无奈翻白眼:“今天早上我说了。”
佘远莫名其妙:“我怎么不记得?”
九儿:“我说我们家猪拱人家白菜了。”
佘远无语。
愣了片刻,佘远又咧着嘴傻傻地笑着,看样子有戏,跟老饕有交代了。
九儿清冷的开口:“你好像挺开心?昨天老饕请你吃饭,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佘远瞬间不笑了,闭口不言,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巴,不敢否认更不敢承认。
九儿不说话,只看着他微笑。
佘远心里一抖,不管三七二十一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之前老饕提出的联姻说了出来,并且极力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怕她生气,因此不敢提。
九儿摸着下巴,其实金金本性纯良,这满口忽悠的表现其实是这丫头的自我保护,从小流浪的生活让她学会了用玩世不恭来武装自己,说白了就是为了壮胆强装大尾巴狼。
她越是害怕嘴里吐出的话就越是不堪入耳,她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
其实胡小猁回来的时候九儿就猜出发生了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