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谁都没有注意,秦君房只是静默地站立一边,他盯着那个灵牌,那上面竟没有字。
他清楚的记得,他带着阿正来祈愿的时候,那上面有字,背面还有人身蛇尾像,他现在就想知道灵牌背后的人身蛇尾像还在不在。
他运起法眼,仔细看过,果然,那小像也没了,难道,这是当年自己造的因?
此次祭祀并非每年的大祭,因此祭祀时间并不长,族人陆陆续续离开,父亲依旧淡淡地瞥了他胸口一眼,而后径自离开,只有长兄才会牵起他的手,与他一同离开。
“长兄。”
“何事?”
“为何灵牌没有字?”
“有啊!祖先灵牌,自然是刻有祖先名讳的。”
“为何背面还有小像?”
“怎会?灵牌只刻字不刻像,乃祖训,祖先之像皆另塑金身置于灵牌之后,阿房莫不是将金身剪影看为灵牌刻像了?”
秦君房多想跟长兄多聊一会儿,可惜,这个并不是真正的长兄,他深深叹息:“出来吧!不要再模仿长兄了!”
“阿房?你这是何意?”徐谱一脸诧异。
“我多希望你真的是长兄,可惜,你扮得再像也终究是有迹可寻的。”
“何出此言?”徐谱的声音没了先前的和暖与关爱,开始显出一丝漫不经心。
“你给的幻境是我年幼时的场景,所有人都以我幼时的身高看着我,视线都在我胸口以下,唯有你能直视我双眼。”秦君房看着徐谱的眼睛,“还有你那句话,‘阿房已经比长兄高出许多’,足以证明你是有自主意识的。”
“呵呵,原来在这里?”徐谱失笑摇头,“一句无心感慨,竟叫我自露马脚。阿房,果然是长大了,遇事镇定,处事周全,甚好,甚好!”
“你到底是谁?为何冒充长兄?”
“长兄?你的眼里还有长兄?呵呵呵...,”徐谱笑得站立不稳,“长兄的悉心教导,你听进了多少?长兄的耐心嘱咐,你又听进了多少?”
他眼中的黑暗一闪而逝:“长兄!因为是长兄便要背负你的过错,因为是长兄便要为你赔上子子孙孙的血脉,哈哈哈哈,长兄!我担不起这一声长兄!”
秦君房看着他疯癫自语,心中突然有种慌乱之感。
“你问我是谁?”徐谱又看着他,眼神中多了狂乱和恨意,“你连长兄都不认得了?”
说着,徐谱一挥袍袖,场景变了,满天大雪纷纷扬扬,一大一小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