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长生~,若是朕知道长生是如此寂寥,朕一定...或许...可能还是会选择长生吧,唉!寂寞啊!”这是个头顶发髻穿着宽袍大袖的男人。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的衣袍,认真地叠好,珍而重之地放在竹屋前的桌子上,脱去衣袍的男人,里面并没有穿中衣,赤着上身,下身一条犊裤。
他抽出一把青铜剑,开始边唱边舞,和北月唱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的歌声更苍凉。
按理说,边歌唱边舞剑,气息一定不稳,但,神奇的是,他的歌声十分稳定,就像不需要呼吸似的。
一把青铜剑在他手中,没有花哨的招式,一砍,一削,一劈,一撩,仅有四式,却舞出独一无二的霸气,每一招都摄人心魄,每一招却都悄无声息,丝毫不怀疑这把剑能于无声中夺人性命!
如果不是先前这男人自称朕,光看这招式,分明就是个隐居山野的高手,在这一片水墨丹青的环境中,也唯有这把剑才是有颜色的。
秦君房一行人到达竹屋时,就看到这一幕,一个赤膊的男人将自己周身舞得密不透风,只见一片寒光,还有高亢的歌声。
倏地,男人停下来,他感觉出周围的气息变多了,这里少有人来,除了一直想拜自己为师的,叫北月的那个,今儿来的人倒是多了许多。
自从他来到这里,今儿是头一次有这么多人来访。
“来者何人?”男人故意背对他们,堪称波澜不惊的高手典范。
秦君房认得这个身影,这声音,还有这副腔调,他喃喃出声:“阿正!”
赤膊男人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忽然转身看了一眼秦君房,又揉了揉眼睛,再咧嘴自嘲地一笑,而后,便不再看他,十分淡定地转回身,收剑,郑重地穿上那身袍子,收拾妥当后,回了竹屋。
众人正不知所以,就听屋子里传来自言自语:“又眼花了吧?阿房怎么可能剪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他教我的,一定是饿了,饿得狠了就会出现幻觉,又要去吃点儿烤肉了!”
不多时,男人从竹屋出来,装扮就变了,那身袍子又除了下来,只是换成了一身既贴身又方便行动的鱼皮衣服,出来一看,众人还在,先是一愣,而后又拍拍脑袋,自言自语:“真是饿了,吃点儿烤肉就好了!”说着还加快了步伐。
经过秦君房身边时,他偷眼瞧了一下,顺手从秦君房脸上摸了一把,脚步便瞬间停下了。
“温的?怎么是温的?”他又开始低语,“怕不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