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似叹地道了一句:“小女子有幸,五年前城主赐名为白镜。”
“那**为何要帮芦儿?”
“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薇姑娘若受伤了,对我也无益,所以何妨不让你们欠下一个人情。”陈嫣云莞尔一笑,这才真的转身,飘然离去。
……
事情有了结果,端元郡主等人也走了,唐芦儿的心情慢慢开朗起来,故她哼着小调回屋后,就逮住招财要给它洗澡。
于是,那个傍晚,招财凄厉的叫喊声,让所有人终身难忘,连安远太妃都赶过来看是不是那姑娘要把那只猫给宰了吃。结果过去一瞧,就看到那都湿了大半边身子的姑娘正拿着一条大毛巾,包住那只委屈得快要哭的猫儿,一边揉搓着一边碎碎念道:“你算算,你都多少天没洗澡了,脏不脏啊。嗯,我瞧瞧,长虱子了没,乖,别动。让姐姐好好看看,好了好了,看这洗完后多干净。招财乖哈,咱的毛毛一会就干了,马上就变漂亮的,姐姐刚刚也只是打算拿毛巾给你擦擦爪子的嘛,是你自己打翻了水盆……”
唐芦儿换了三条大毛巾,细细帮招财将身上的毛毛都擦得差不多干后,招财还赌气地抖了抖身子,然后就扭过头,拖着尾巴走到一边趴下,喵呜地蜷起身子,委屈地给自己舔毛。
唐芦儿呵呵地摸了摸它圆圆的脑袋,它还躲了一下,然后回头不满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扭回头给自己舔毛。唐芦儿丝毫没发觉安远太妃和佟嬷嬷已站在屋外多时,招财在桌上趴下后,她就将那炭盆挪到桌子底下,眼下是秋天了,她也担心招财会着了凉。刚刚本只想给它擦擦爪子和耳朵的,哪知这小家伙会那么厉害,汗,幸好没咬她。小家伙的牙齿可是比一个月前锋利了不少。
安远太妃让外头的丫鬟别声张,站在那看了一会,就转身走开了。
“太妃刚刚怎么不进去?”佟嬷嬷跟在后面不解地问了一句。
“还真是个孩子……”安远太妃一笑,“不过倒是挺活泼的。”
佟嬷嬷的心又有些蠢蠢****了,马上道:“说来那姑娘也没几天可住了,您就不打算跟她说说话?”
安远太妃看了佟嬷嬷一眼,佟嬷嬷笑道:“是个不错的孩子不是。”
安远太妃没说话,只摇了摇头,就转了话头问道:“陈家那边如何了?”
佟嬷嬷一怔,心里一阵叹息:“陈老太爷私下正找人查那马匹中毒的事,陈夫人那边。怕是正为自个姑娘的事头疼呢。赵家那意思挺明显的,她若是不答应,怕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