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后都能这样做,自然也不会计较。
凌倾欢在梳妆时便见南云桉在门口,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勾唇笑了。
服侍的兰心和常琉也相视一笑,兰心亦是真真儿高兴。
“殿下多疼郡主,还来此处等您。”
凌倾欢垂下眸子,眼底亦有藏不住的喜色。
南云桉听到兰心对凌倾欢的话,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唇角也勾起了些。
他从袖里拿出一支百合步摇,看了看又将这个捏紧了些。这支步摇是金器,百合寓意百年好合,而金器寓意情比金坚。
“欢儿,我想进来给你簪一支步摇。”
凌倾欢的发髻恰好挽起,兰心正要给她簪上发簪便停下手中动作,犹豫地看了眼凌倾欢。
凌倾欢的脸颊又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应下:“好,你进来罢。”
兰心和常琉识趣地对视后退下。
南云桉看了看她桌上的几支簪子,将自己的百合步摇放置在梳妆台上,而后拿起她的其他头饰,在她的头发上比划了几下,而后凌倾欢转头对上他的眼眸:“不用簪别的了,就这支步摇吧。”
南云桉听后一愣。凌倾欢其中之意自是明白,但他还是略带迟疑地开口:“可这样,不太美观。单单步摇怕是衬不起你这身儿衣服。”
凌倾欢听了觉得另有其意,南云桉也才发觉,听着确实有其他的意思。
他帕凌倾欢生气多心,想要解释,却听见凌倾欢已经温声开口:“衬与不衬并不重要,这着装,我选的自然得是心中最喜的搭配。这,才是世间最完美之物。且我打扮,是取悦自己,又并非穿给别人瞧,自己开心便足矣。”
配与不配已经不再重要,只要开心,只要遵从内心,便是最佳。
南云桉对这个答案十分喜欢。不是满意,是喜欢。她说的话,她做的事,也许有观点不同的,但他对她只有对观点的喜不喜欢,只要是她,皆为满意。
南云桉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但他没有忽略“衬与不衬”的问题。
他将步摇插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双手搭在她肩上,顺着头慢慢地虚搁在她的一边锁骨上。
“所以,欢儿之前一直拒绝我,是因为什么呢?”
凌倾欢看着铜镜中的他和自己,曾经不敢幻想的画面,曾经只在梦里出现的画面,今天一一兑现。
她沉思片刻,实话实说:“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以前负了你一片真心,跟南遥睿没有两样。我值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