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明明当作没看到顾太太变了脸色,“那到底是哪位?”
楼下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不用想也是顾柔又来了。顾太太需要静养,顾家其他人都顾及她的身体,根本不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只有顾柔,她是唯我主义信奉并且实施者。
保姆在顾柔手上吃过亏,显然是不愿意下楼跟顾柔硬碰,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
但顾明明还没得到答案,她把视线移向顾太太,有点执着。
顾太太笑了笑,给了她想要的答案,“是孟家小叔,他是你……是妈妈的朋友,不过我们很多年没见过了。”
顾明明不知道孟仲春还有位小叔,今天吃饭的时候她没见到,应该是没来。
因为是男性,所以顾连海介意?可顾太太因为身体原因十几年没出过门了,平时也不见客,不可能跟孟家这位小叔有什么关系。
楼下又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顾明明不得不下楼。
顾柔已经没了下午的光鲜亮丽,头发乱着,妆也花了,看上去跟被人抢了似的,她脚下砸了个杯子,一地的碎玻璃片。
顾明明离她数米远。
“姑姑,家里还有其他人,请您小声点。”
顾柔神色厉然,“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你以为攀上了孟家,你就能得意了?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顾柔!”
顾明明看向门口,低眉顺眼,“爸爸。”
顾柔还是怕顾连海的,她满脸写着不服,却仍然闭了嘴。
顾明明有点失望,还以为又能听到一个秘密,真正的秘密。
不过她刚才即不是在教训她,也没有得意,所以惯会歪曲事实的顾柔的话,可信度也不高。
顾连海是个强硬的人,顾柔被他让人强行送走了。
顾明明装作关心的问,“爸爸,姑姑这是怎么了?”
顾连海看了她一眼,顾明明连忙低头,不光顾柔,她也怕顾连海。
“仲春怎么样?严重吗?你这几天不是休假么,正好多关心关心他。”
顾明明想了一下说,“高烧,医生说已经影响到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