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课了把左学海叫过来。”
赶回教室时第一节课的铃声刚好响起,顾言北整理好书本,先认真听课。
下了课之后再去找了左学海,发现对方在听到去德育处时脸色瞬间白了。
路都是自己选的,虽然顾言北不知道月韵是拿什么威胁他的,但害的人毕竟是自己,她可没有那么大度随随便便原谅别人的习惯。
沈栀对一切一无所知,所以在看到左学海离开教室时有些惊讶,“言北同学,你跟他说了什么啊,他脸都白了。”
顾言北叹了口气,将上午的事情和盘托出。
沈栀听后气得骂了句脏话,“卧槽她有病吧!万一你真出事了怎么办!”
顾言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脏话吓了一跳,知道她是真的在意自己,“唉这不是没事嘛,没什么东西能伤害到你北哥,啊?”
沈栀很少有真正生气的时候,一般就算自己被欺负了,也很少会有怨恨对方的心思,刚刚说话虽然声音还是软软的,但能听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还有那个左学海,你周六都那么尽心教他了他还那么轻易就把你卖了!”沈栀朝着天花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攥紧拳头,“等他,等他回来以后我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
顾言北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但又不希望她冲动,“我这不是没事嘛,骂他我还闲浪费时间呢!再说教导主任肯定替我们骂过了,何必去浪费口舌呢?”
“好吧,算了。”沈栀还是很生气,“我决定再也不要跟他讲话啦,你也不许跟他讲,就算他下午问我们问题也不要理。”
顾言北扑哧一笑,扶着她肩说,“肯定不会啦,我像是那种人么?我现在恨不得他们两个傻逼吃方便面必没调料包,上厕所必没纸,喝凉水都塞牙缝!”
中午这段插曲过去,下午上作文辅导课的时候,语文老师先单独把左学海叫了出去,前脚老师刚走,后脚沈栀就凑过来小声说,“让他出卖你,这会终于要被老师教训了吧?”
顾言北苦笑不得,“好啦,不管他现在受到什么处罚,会面对什么样的境地,都和我们无关啦,现在还是专心操心作文的事吧。毕竟我觉得比起他,还是多思考一下比赛的事更值一些。”
沈栀点点头,“嗯嗯。我也觉得思考作文会比思考那两个傻逼有意义。”
其实顾言北嘴上说只操心比赛的事是骗人的,写作文写到一半,她思路突然就断了,发现这个题材是韩岁宵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