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起身试了试。
小小一颗玲珑球,从肩头顺着手臂滑下,落下来时被她脚尖勾住,她朝薛婳踢了过来,脆生生喊:“姐姐接住!”
薛婳准确接住,踢了踢,又将球传给她。
薛母坐在一边,看着姐妹俩踢球,唇角不由勾起了笑,却又担忧着薛珺的身体,“珺儿,小心些。”
“娘,你别担心,我感觉我今天好多了,就算这样跳起来也不会喘不上气。”薛珺说着,跳起来用脑袋将跃至半空的球顶了回去,面上是少见的开颜。
薛婳心道,定然是灵泉的效果,她在厨房的水缸里加了灵泉,所以家里现在无论是吃的还是喝的,里头都蕴含着被稀释的灵泉。
家里人的身体会被潜移默化的改善。
时间久了,薛珺说不定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动。
薛曜出来,薛婳将那个木头小人给他,他也是一脸惊喜,摸了摸,跑去放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柜上摆着。
薛家这边其乐融融,另一边钱家的情形就有些水深火热了。
却说昨晚钱大志睡得正香,要紧处被捅了一刀,直接给疼醒过来,掀开被子一看,他整个人顿时大受打击,杀猪似的痛叫起来。
旁边睡着的小妾被他吵醒,往他身上一看,俱都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外头的家丁护卫,众人赶过来一看,惊骇不已。
“快去请大夫!”管家叫了一声。
庄子上就有大夫,只不过并非那种拥有正经营业执照受到官方承认的大夫,而是乡下的赤脚医生,平常看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还行,钱大志这样的重伤,哪里看得了?
来了之后,看了一眼就连连摆手,“这老夫治不了,治不了,你们还是快去镇上或县里请大夫来吧。”
心里却是想着,这钱大志的命-根子一看就是被锐器所伤,也不知是哪个干的?
这厮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被人报复了也是正常,以前也不是没人想过要找他报仇,只是钱大志许是也知道自己招人恨,不管走到哪儿身边都跟着一群狗腿子,人多势众的,别人也伤不到他。
二则,这钱府深宅大院,又有层层护卫,别人更是闯不进来。
此外,他还有个县令老爷的姐夫,受害者家属若是一击不成,很容易将自己陷进去,所以虽然不少人都恨不得将钱大志弄死,却不敢轻易动手。
这次钱大志却是在睡梦中就被人给阉-割了,而动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