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钱家庄,停在钱府门前。
钱管家走在前面,两个下人和薛欣走在后头,四人来到一间金柱碧瓦的阔绰屋宇外。
屋子外有一排护院守着,每个人都严阵以待。
这是钱大志被先前那次袭击吓怕了,有了后遗症,现在他不管在哪儿身边都要带着一大堆打手,就算是睡觉床边都得守着人。
屋子里,一只大狗伏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疯狂耸-动着,女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却主动迎合着,脸上的神情极度分割,痛苦到极致,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自控的欢愉。
钱大志坐在旁边兴奋地看着,两眼赤红,喘着粗气,似乎正在做运动的是他自己。左右各有几名穿着清凉的女子,面带勉强笑意伺候着他。
她们眼中,皆充斥着满满的恐惧,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一旁的桌上地上,散落着不少酒坛子,还有破碎的杯盏碗盘。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这一幕,用“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
薛婳利用五行珠从地下过来时,正看见了这一幕。
吃了饭洗漱完,等旁边的裴寂睡下,她便借着被子的遮挡,用五行珠来到了钱家。
钱大志对娘亲贼心不死,这次还想将她也一并掳过来,薛婳心里对钱大志彻底起了杀心。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竟会看到这一幕。钱大志的变态程度,已然升级了。
她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极度不适。
钱管家进来后,本要向钱大志汇报今晚的任务失败了,但见钱大志醉得不轻,心思一转,决定铤而走险一回。
他语气含糊道:“老爷,人带来了。”
他也不说带来的是什么人,反正老爷醉了之后醒来,根本记不得之前的事,到时候他只要咬紧自己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禀报给了他就行了。
钱大志打了个重重的酒嗝,“去,把人,带,带进来。”
钱官家出去后,给押送薛欣的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下人立时给了薛欣一记手刀,将她砍晕了过去。
钱管家将薛欣扛了进去,丢在靠着墙的那张淫-糜夸张的大床上,而此时,正被迫与大狗-交-合的女子,忽然扑到一边捡起地上的一块尖利碎片,狠狠戳进自己的脖子里。
鲜血飚溅。
女子倒在地上,身下渐渐蔓延开一片血泊。
“啊——”几名侍女发出了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