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的地步,还需要一段时间。
虽然她可以用灵泉加速这个过程,但这太明显了,容易引起怀疑,所以她并不打算这么做。
其实平时浇灌花草的水中就掺入了一些灵泉,这导致院中的花草本就要比以往长得快多了,再快下去,怕是就要引起薛母的恐慌了。
既然荆棘暂时派不上用场,薛婳又在院墙内外设置了一些陷阱。
这些设置陷阱的技巧都是从薛父那里学来的,本来是为了捕猎野兽,现在却用来防范小人。
其实她应该早一步就想到的。
不然薛老太也无法如此轻易爬进来。
想到薛老太,薛婳眼中便一片冰冷,她平生第一次如此厌恶一个人。
不过很快,她就蹦跶不起来了。
“姐,你在干嘛呢?”薛婳正给陷阱中安置削尖的木刺,薛曜下学回来了。
“布置陷阱,来帮忙。”
“好。”薛曜放下挎包就跑过来了。
对于这些他也是很熟悉的,有了他的加入,薛婳干起来就快多了。
布置完陷阱后,薛婳这才将今天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薛曜气得一脚踹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上,顿时一片落英缤纷,花瓣如雨。
场景很唯美,心情却很糟糕。
薛曜牙齿咬得咯咯响,“姐,他们为什么总来欺负咱家?我要去跟他们拼了!”
小少年发起火来像头犟牛犊子,薛婳想拉他却没拉住,还是薛珺及时将他叫住。
“哥哥,别去!我已经想到摆脱他们的法子了。”
薛曜步子一顿,半信半疑地回过头来,“什么法子?”
薛婳也很好奇,上次薛珺说要想个法子彻底摆脱老薛家那边,她其实并没有抱多少期望,但没想到薛珺还真的将这件事放到心里了。
“咱们去县衙告他们。”薛珺一字一句道,“我看过咱们大祈的律例了,咱家已经跟那边分了家,三叔欠赌场的钱,跟我们无关,奶也无权将我们卖掉。这次她带着赌场的人闯进咱们家,破坏了家里的财物,按律,这是要打板子的。”
薛婳听了,心里不禁豁然开朗,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报官呢,在现代要是遇到了这样的事她早就第一时间报警了,然而在这里,她却下意识将这种手段给排除了。
或许是因为县令对小舅子钱大志的纵容,又或许是听多了县令不干人事的传闻,导致她对这个时代的官员没有丝毫信任,压根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