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牙口不好,蛋糕松软,吃起来不费劲,谁想到,我爹吃下去没多久就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还没等大夫过来,就已经,已经……”
男子扑到担架前,放声大哭:“爹呀,你死得好惨哪!”
那场面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不明就里的围观群众顿时一致声讨起赵记来。
赵记的零食卖得那么贵,本就激起了不少人的仇富心理,他们不会去想为什么自己买不起,或者怎样才能买得起,只一味仇恨将价格定得很高的赵记。
不过这些人平日里也就是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一下,不会怎么表露出来。
然而现在,在中年男子的煽动下,群众那股子仇富心理霎时就有了宣泄口。
“为富不仁呐!”
“赵记赚那么多黑心钱,也不怕天打雷劈!”
“幸好我没在赵记买过东西,不然怕是也得被害死了。”
“这种铺子,迟早倒闭!”
……
群情激愤,义愤填膺。
薛婳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那中年男子做戏。
这场戏,应该不止他一个人来唱吧?
果然,一队巡城的衙隶恰好从这条街上经过,带队的不是别个,正是鲍明。
“哎,怎么回事?都聚在这儿干嘛呢?”鲍明走过来,众人一见他身上穿的那身皂服,立马让开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