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韦老狗时,便迅速上前,将韦老狗点在了原地,又对郑飞白道:“去舀一瓢水来。”
郑飞白愣愣地去了,拿回来一瓢水,薛婳接过来,哗啦一下朝韦老狗兜头罩脸泼过去。
他脸上的易容材料可不是防水的,被水这么一泼,还能不现出原形?
郑飞白难以置信,冲上前粗暴地将韦老狗脸上的易容材料给抹去,看见他的真容时,他一颗心如坠冰窖。
极度的绝望之后,就是无边的愤怒。
郑飞白一拳砸到了韦老狗脸上。
一拳又一拳,看到周围的人心惊胆战。
郑修瑾上前制止他,“飞白,别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人命?
福哥儿都要死了,他还在乎什么!
郑飞白挣脱郑修瑾,继续朝韦老狗挥拳,先前他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绝望。
薛婳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敲,郑飞白整条手臂都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我也懂得一点岐黄之术,我进去看看福哥儿,说不定福哥儿福大命大,根本就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呢。”
因屋子不大,所以郑修瑾和郑飞白并未跟进去,而是在屋外翘首以盼。
不多时,薛婳出来了,将先前的结果再次宣告了一遍:“福哥儿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过多,好好养上一阵子,多补补,就能养回来了,到时候照样白白胖胖,蹦蹦跳跳。”
郑修瑾父子俩闻言大喜。
先前虽然被妹妹告知福哥儿已经没事了,但郑修瑾始终有种不真实感,这会儿听见薛婳当着众人的面说福哥儿没事,那就证明福哥儿是真的没事了!
郑飞白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郑修瑾也站在门口朝里张望。
一直在郑家院子外围观的邻居,这会儿都震惊了。
“福哥儿伤得那么重,居然没事了?”
“那位赵公子真是妙手回春啊!”
“老天爷保佑。”
……
为了不吵到福哥儿,除了何氏,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先前他们不出来,是因为得了薛婳的嘱咐,但现在戏都已经演完了,他们自然不用再待下去。
郑父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薛婳跪下去。
薛婳能让这样一位老人家跪自己吗?那岂不得折寿?
她赶紧扶住他,“老伯,可使不得。福哥儿的事咱们稍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把吴掌柜这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