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可用来收藏的宝贝。
一锭至少价值一千两,而且还有价无市。
两锭就是两千两!
所以长天说他要给他八千两,还真不是讹他,而是事实!甚至他还没有将其余的碎银算进去。
原先裴景行笃定了自己会赢,拿到裴寂的钱袋时只粗略瞥了一眼,根本没有细看,就直接收起来了。
谁知道里头竟然藏着两锭紫胆!
裴景行咬牙切齿,朝裴寂看去,却见他压根儿没看这边,而只顾着和那个赵遇说话。
其他人也都看过来了,众目睽睽之下,裴景行哪里说得出毁约的话?
他将钱袋丢回去,“小爷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剩下的六千两,我稍后让人送到太子府上。”
一字一句,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可见他心头有多恼火。
不仅恼火,还肉疼!
那可是六千两啊!
不是六十两,六百两!
裴寂这厮真是狡猾!没事在钱袋子里装两锭紫胆干什么!显摆自己钱多吗!
同时,刘显也被他迁怒上了,要不是刘显不中用,输给了那个赵遇,他至于赔这么多钱吗!
总之,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裴景行怒哼一声,袖子一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王天佑冲着他的背影喊:“喂,我的钱你还没给我呢!”
裴景行身体一僵,走得更快了,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给甩下。
剩下一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颇有些尴尬,陆续向裴潜提出了告辞。
薛婳和裴寂却是没走,今日他们是特地出来玩的,还没尽兴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裴潜只好舍身陪着了,先带两人去了马球场,看专门培养的职业马球手打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
薛婳看得眼热,问:“我能不能也上去试试?”
裴潜问:“赵兄以前可玩过?”
薛婳摇头。
裴寂:“没事,阿遇聪颖得很,以前虽然没玩过,但我教一教,她肯定很快就能学会了。”
裴潜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股子宠溺的味道?是他腐眼看人基了吗?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个吓人的猜测从脑子里甩出去。
裴潜作为向导,带着两人在自己的山庄里玩了一天,一天下来,身心俱疲。
主要是心累,他越看三哥跟赵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