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的他。
他更喜欢听她喊自己的真名,尤其是在欢爱之时。
然而每当要吐露出实情时,他便莫名生出一丝恐惧来,好似一旦告诉她真相,她便会离自己而去,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亲密地抱着他亲吻他,目光毫无保留地注视着他。
他害怕失去现在这个如此美好的她。
想到此,他心里不禁有一丝自嘲,曾几何时,无所畏惧的他,竟也有了这种曾被他视为软弱的情绪?
因爱故生怖,因爱故生忧。
他已然陷入了一张网中。
当然,他也沉沦其中且不愿抽离就是了。
元羲捏住薛婳的下巴,不让她的唇从自己唇上离开。
酥宝“看”着互相吃着对方嘴唇的爹娘,心里很是迷惑,在桌子上蹦跶了一下,故意将笔架撞倒,却依然没能将爹娘的注意力拉回来。
她索性从窗户飞了出去,找别人玩儿去了。
一番深深的唇舌交缠后,元羲擦去她唇上的水渍,“婳婳打算如何谢我?”
薛婳瞪大了眼睛,“这个不就是吗?”
元羲低笑,“这个不算。”
“这个怎么就不算了?你耍赖皮!”薛婳控诉他。
元羲扶住额头,“忽然觉得有些头痛,竟忘了要如何做出你想要的一卡通了。”
薛婳:“……”
眼见着他起身欲走,薛婳情急之下跨坐到他身上,夹住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那你说要我怎么谢、谢你?”
元羲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兜住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托了托,“婳婳自己想,若是不能叫我满意的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那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薛婳牙齿痒了,想咬人。
但为了门派的长远发展,她这个宗主不得不做出一点牺牲。
她凑近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元羲眸中划过一抹惊人的亮芒,显然对她的“感谢方式”极为动心,但嘴上却道:“婳婳,不够。”
这还不够?薛婳羞愤得捶了他一拳。
元羲只将这个当做是她的撒娇,浑不以为意,拍了拍她的臀,“让我看到你的诚意,诚意越大,我的头痛症状就越轻,能越快做出你想要的东西。”
他还演戏上瘾了!
薛婳索性豁出去了,对着他耳朵说出了一句让自己羞耻得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