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的衣服也被丢了出来,随意堆在那一堆凌乱的被褥中。
花瓶里插着的那几支粉色玫瑰,花瓣也都被揪秃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茎。
薛婳一下子气炸了,但她还没发作,王秋白就厌恶道:“你进来做什么?谁准你踏进我的宿舍的?”
薛婳直接被气笑了,“这也是我的宿舍。”
她指着自己被随意掀起来堆叠在一起的凌乱被褥,“谁准你擅自动我的东西?”
王秋白没有一点心虚,反倒理直气壮:“这个靠窗的床铺我看中了,你又不在,我就让我的婢女把你的东西搬过去了,有什么不对吗?还有,我的衣服太多了,一个柜子根本装不下,看你也没几件衣服,索性就把你的柜子腾出来了。”
薛婳冷笑一声,直接走过去打开自己的那个柜子,将里头那一堆衣服全都薅出来丢在地上,又踩了几脚,吐出俩字:“不行。”
王秋白尖叫一声,“你干什么!”扑过来就要撕薛婳。
薛婳会让她碰到?一个侧身,一个抬脚,王秋白就猝不及防地被绊倒了,扑了个狗啃泥。
身为修士,王秋白倒不至于那么身娇肉贵,但是这摔倒的姿势太难看了,在与同性的交锋中,她还从来没落得这么狼狈过!
“贱人!你该死!”王秋白爬起来,瞪着薛婳的眼珠子都渗出血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这个贱人狠狠扇她耳光!”她冲自己的四个婢女叫嚣。
四个婢女如梦初醒,朝薛婳围攻过来。
这四人也不是普通人,都有点修为在身,而且还会一种合攻的阵法,往常没少助纣为虐。
可惜,这一次她们碰到的是薛婳。
当四人围过来时,薛婳一脚踹飞一个,又一耳光扇飞一个,剩下两个抓住了,按着她们的脑袋狠狠一对撞,两人立马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感觉脑瓜子都要碎了。
将四个已经丧失了攻击力的婢女丢在一边,薛婳一步一步朝王秋白走去。
对上她平静冰冷的眼神,王秋白莫名心头一颤,不住往后退,退到门边时她转身就想跑,结果门还没来得及打开,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拽开了。
薛婳揪着她的后衣领子将人往地上那一堆衣服上一丢,抬手布下一个结界,半蹲在王秋白面前,拿匕首拍打着她的脸颊:“现在,立刻,马上,把我的床铺和衣柜恢复成原样,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手段。”
冰冷的利器带来一阵颤栗,王秋白瞳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