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弟上药了吗?”
韩氏道:“怎么没上?我特地去你皇后姨母那里要来了玉容膏,给承儿抹上了,可惜玉容膏只剩下一点,都不够用上几次的。也不知道姐姐能否问陛下再要来一盒。”
薛韵儿自然也听说过玉容膏的名头,知道这种药膏要价极高且还有市无价,也曾在皇后姨母那里蹭着用过一回,的确是极好用的。
可惜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用过了。
这一回薛承倒是因为脸上的烫伤而用上了。
“薛婳害得弟弟变成这样,祖母和父亲就没有惩罚她吗?”薛韵儿问。
说起这个韩氏就恨,狠声道:“你祖母原要将她送到家庙里去,还要将她身上与太子殿下的婚约解除掉——”
听到这里,薛韵儿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问:“然后呢?”
薛韵儿十分仰慕太子这个表哥,从情窦初开之时就幻想着要嫁给太子表哥,做他的妻子,日后与他一道君临天下。
作为皇后的外甥女,她从小就和太子走得比较近,也已将太子视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觉得太子唯有自己才配得上,也早在心里将自己当成未来太子妃了。
她会这样想,除了觉得自己天资纵横容貌出色之外,还因为皇后总是有意将她和太子凑做一对,俨然已将她看作未来的儿媳妇了。
然而某一日,薛韵儿却得知太子身上已有婚约,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那个与太子哥哥有婚约的人是谁?
打听到那个人就是薛婳,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后,薛韵儿就将薛婳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而她也确实采取了行动。
在她以为,薛婳这会儿应该已经死在了鹏城那个偏远小城才对。
谁知她竟突然回来了,还一回来就引发了这么多事端!
韩氏:“——结果那小贱人竟然说根本不稀罕与太子的婚约,太子配不上她,要退也是她自己去退。”
薛韵儿气得脸都扭曲了:“什么?她真的这么说了?太子哥哥怎么会配不上她!这个乡野地方长大的野蛮人,贱种,凭什么说太子哥哥配不上她!我要去撕烂她的脸!”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前,薛韵儿还能装得一副清冷高傲端庄大气的模样,然而私底下,却是将韩氏那歹毒刻薄的性格完全继承了过来。
太子在她心里乃是不容触犯的存在,听到薛婳竟敢这样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