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然走后,海修斯问她:“礼服帮你做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手里的鲛纱是怎么来的了吗?”
薛婳:“有人送我的。”
“谁?”
“一个朋友,好了,别再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海修斯不满地皱眉,她这回答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哦,还是有的,起码他知道了她是从另一个人那里得来的。
没多久,周昊然就将薛婳想要的东西拿了过来,几人来到角落里的休息区,薛婳从他手里接过一只袋子,从里面将东西拿出来。
一支紫玉狼毫,一沓上等符纸,一盒朱砂,一块砚台。
正是画符四件套工具。
在周昊然和海修斯的围观下,薛婳熟练地调制了一砚台的朱砂符水,拿起笔,蘸饱了符水,在符纸上行云流水地画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一张符纸就画好了,其上朱砂鲜红如血,符文充满了灵韵,似乎要从符纸上冲出来似的。
连带着原本平平无奇的符纸都散发出了一种玉石般的光辉。
周昊然作为一个生长在五星红旗下,自小接受社会主义思想教育长大的青年,对于玄学方面的事,一向是嗤之以鼻的,觉得这都是封建迷信。
但海修斯作为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鱼,见识过的东西可不少,对于符篆也并不陌生,甚至曾经就见到有人使用过。
看着薛婳轻轻松松画出来的那张符篆,他心头震动,蓝珍珠不是个黑料满身的女明星吗?她什么时候会画符了?画出来的符看起来品相还很不错!
再想到她之前拿出来的那团鲛纱,他不禁愈发觉得她神秘了,身上好似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薛婳拿起符篆吹了吹,交给海修斯:“帮我将这张符拍在陆锦玉身上,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海修斯:“……”
她以为她说句好听话他就会任她差遣吗?
是的。
海修斯接过那张符,“这是什么符?”
薛婳朝他抛了个wink,“真言符哦,中了这张符的人,在24小时内都只能说真话,所以你可千万要小心,别拍到自己身上了。”
海修斯:……瞬间就觉得手里这张符变得烫手起来,想把它丢出去。
作为成年人,在此刻这个声色犬马的场合中,谁还不说几句好听的场面话了?但既然是场面话,肯定就很有水分了。
而若是只能说真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