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琨:“……”
有很多话憋在心里,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不知薛神医是如何看出我,咳……所患之症的?”
“你都说我是神医了,我当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萧琨握着药瓶,心中颇有种荒唐之感,“这药,当真能治好我的病?”
薛婳一句解释也没有,直接摊开手掌:“你要不信就把药还回来,出门右拐,麻利走人,不要耽误我看下一位病人。”
萧琨再一次被她给噎着了,沉吟半晌,到底还是花了一万两将药买下来了。
这位薛神医态度虽然很狂,但也正是这种狂,让人不自觉就相信他是真的有两把刷子,不然他怎么狂的起来?
已经看过那么多大夫,但都对他的病束手无策,不,是压根儿就看不出来他的病,也唯有这位薛神医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医术应当真的很神吧?
他且买下这瓶药回去吃吃看,左不过就是十天的事儿。
要是到时候要吃完了却还没有好,他再来找这个薛神医算账也不迟,毕竟他就隐居在此处,这么大座宅子,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
他不知道的是,这座宅子还真能跟着人跑了。
来之前,萧琨并不知道看个病会这么贵,而且作为王爷,哪儿有自己带钱的道理?银票都在手下身上带着,所以他身上一个钱也没有。
他说明了情况,问能否稍后派人将钱送过来。
薛婳直接朝窗前摆了文房四宝的案桌一指,“那儿有笔墨纸砚,你去写张欠条,再在上面画个押,到时我让人去你府上取。”
萧琨:“……”
那种憋屈憋闷的感觉又来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到底还是去写了欠条。
出去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宅院,顺着来时的路往外走去。
屋里,薛婳拿着那张欠条,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她给萧琨的那瓶药,的确可以治疗他的不举,但是呢,这个治疗是以透支他日后的雄风作为代价的。
也就是说,他吃了药后,病就会好了,而且会变得比以往更猛,但是也就猛个一年半载,等这一年半载过去之后,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太监。
哼,这也算是替云嬛出了一口小小的气。
薛婳将欠条卷起来,收进铜制的小圆管里,将立在屋檐下鸟架上的八哥召了过来,将小圆筒塞进它肚子里。
没错,就是肚子,因为这只八哥并非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