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羽拿着一壶酒,借着月光,一条长长的影子伸延开来,坐在院内石桌上独自小酌。
“如此良辰美景,一人独酌岂不无趣。”人未到声先到,东陵煜祺踏着月色而来。
叶倾羽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凳子上,起手翻开桌台上的两只杯子,倒好酒,递给东陵煜祺一杯。
“少废话,陪我喝。”叶倾羽先干为敬。
东陵煜祺轻笑,也仰起了脖颈,看着叶倾羽为他倒酒,又说:“话说回来,你今日在宫中,表现得很不一样哦!”
叶倾羽又是一杯下肚,缓缓说:“有吗?”
“你觉得呢,你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你,怎么,你也认识她,如果我没猜错,她就是你心中的那个人吧?”
叶倾羽自嘲的笑笑:“呵呵呵,认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看着这样的叶倾羽,东陵煜祺叹了一口气,感情这东西,真是说也说不透,一个是他的一母同胞的兄长,一个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却爱上同一个女人。
“倾羽,别在想了,他是皇兄的女人,不属于你的。”
“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况且……,算了,不提也罢,来,喝。”
叶倾羽黯然神伤,还好,他还没有向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她现在有了煜桀,她一定会很幸福,只要她幸福就好。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辛辣的酒顺着喉壁滑落,烧灼着叶倾羽的胃,他的心,然后酒劲又上涌,他的脑子里有些许的模糊,痛苦,压抑,似乎在这一刻都黯淡了些,他本不好酒,也极少饮酒,但是今日一沾,却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暂时麻痹自己的感觉。
伸手,他打算再为自己斟上一杯,刚一摸到酒壶,酒壶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倾羽,你别喝了!”不知什么时候东陵煜祺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忧心道。
“煜祺,给我,让我再喝一杯!”叶倾羽一边说着一边去抢东陵煜祺手里的酒壶。
“不行!喝多了伤身体,再喝你就醉了!”东陵煜祺抱紧酒壶不撒手,和叶倾羽拖拉着。
”醉就醉吧,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醉了,就能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倾羽,你文通武就,无论家世和样貌都是极好的,可是,你的情,错付了!”
“错付了,错付了……”从知道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