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苏肖进和小豆子是你名下的人,温昭仪怎么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了走?苏肖进和小豆子两个畜生竟也肯去?!”又问:“那些丫头怎么又被你打发了?”
“心都不在这里了,巴不得展翅高飞呢,只怕我困住了她们。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患。不如早早轰走。”
范伊人沉吟:“你的意思是……”
我凝声说:“奴才在精不在多。与其她们无心留在这里,不如早走。一来留着真正忠心的好奴才;二来这里人多口杂,你们常常往来,那些有异心的奴才若是被其他的人收买了利用来对付咱们可就防不胜防了。”
范伊人点点头:“还是你细心!我不曾防着这个,看来回去也要细细留心我那边的奴才,林可欣也是。”
林可欣低声说:“是。”仔细瞧着我微微叹息了一声:“姐姐病中还这样操心,难怪这病长久未愈,焉知不正是因为这操心太过呢?”
范伊人也是面有忧色:“照理说金太医的医术是很好的,怎么这病就是这样不见大好呢?”
我安慰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最近天气寒冷就更难见好。不过,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了。”
我又问:“丽妃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吧?”
范伊人看一眼林可欣说:“也就这样,面子上还过得去。”
我轻轻说:“我知道你敦厚谨慎,林可欣又小心翼翼。只是不该忍的还是要说话,别一味隐忍骄纵了她。”
范伊人会意,又问我:“上回送来的人参吃着可还好?”
我笑笑:“劳你惦记着,很好。”
坐了会儿,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范伊人笑着起身告辞:“说了半天的话,你也累了。不扰着你歇息,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