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安鹿芩当成是他们安家联姻的工具。
安鹿芩背对着安叙知。
她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黎景闻拍了拍安鹿芩的背,“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里交给你了。”
“小宋,开车。”
黎景闻的车开出去,安京的车开了进来。
安鹿芩就一直窝在黎景闻的怀里,很久很久之后才终于停止了啜泣。
红肿着眼睛,她又想哭了。
但她一直坚持到回了家,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直接瘫坐在地上。
一切都搞砸了。
今天不应该是这样的日子。
此时此刻,她是籍樱。
她应该控制住情绪的,她应该忍着不去献血。那些人如此对安鹿芩,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是她的冲动,才最后换来了这样的讽刺。
原主的心在痛。
她让她把同样的痛苦经历了第二次。
黎景闻跑上来了推开门看见安鹿芩抱着膝盖在哭,一个健步迈过去,半跪在地上,手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两道泪痕。
“不要哭,没有人会责怪你,我们安安已经尽力做到自己该做的一切。”
安鹿芩却哭的更厉害了,“不应该是这样,今天,我们,应该是快快乐乐地拍照,你向我求婚,你知道安鹿芩有多开心吗?”
安鹿芩的话颠三倒四,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再次掉下来,眼前被泪珠笼罩上了一层薄雾迷蒙。
“鹿芩等这一天真的好久好久了,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子。鹿芩真的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能落到一个好名声。”
黎景闻坐在了安鹿芩的旁边,将她搂在怀里,“安安没有错,想哭就哭,靠着我的肩膀好吗?”
“可是我们今天都没有拍照片,计划都乱了。”
“等你心情变好再拍。”
“但是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鹿芩等了多久的求婚啊,为什么要来打扰我!”安鹿芩压着喉咙中的气,可那一声伴着声带振动却更凄然了。
就像是孤岛冬天的寒夜,唯一的光亮是月色映照在莹莹雪上。
一个人独自走在那茫茫的融雪中,一脚深一脚浅,摔倒,膝盖疼,双手撑着厚厚的雪挣扎着起来,手心刻进石子沙砾,手掌通红,往前走一步,又是不知深浅的一步,再次摔倒……
那是鹿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