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点了点头,他那双小手包裹着女孩更稚嫩的手,结账付款。
黎景闻还以为安鹿芩也会像这俩小孩一样,他已经准备好听这一句老公了,没想到安鹿芩直接趴到老板的窗口那里。
“老板,我要双倍酸笋!”安鹿芩气势十足。
黎景闻头上一群乌鸦飞过去。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黎景闻听到安鹿芩无数次和各种老板们交涉。
“老板,烤豆腐皮我要软软的。”
“老板,鱿鱼不要辣椒!”
“老板,这个炸鸡柳可以和年糕双拼吗?”
……
要不是黎景闻昨晚和安鹿芩在一起,他会怀疑安鹿芩是不是昨天晚上也没吃饭。
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安鹿芩才发现自己忘记买喜糖了。
“糟了!”她倒了半杯水,静止在原地。
黎景闻闻声马上从客厅赶来,拿走了安鹿芩手中的水杯,关切地看着她的手,“怎么了?烫到了?”
安鹿芩缓慢地摇摇头,“我忘记买喜糖了。”
最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就忘记了!
“买了。”黎景闻无奈地看着安鹿芩,敲敲她的额头,“你这个小吃货。”
他就知道安鹿芩记不住,早就叮嘱小宋买了喜糖,也都已经分发给全家上下的人。
安鹿芩条件反射地缩回了脖子,“啊?你什么时候买的?你刚刚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我让小宋买的。”
“老公真贴心。”
黎景闻就在安鹿芩这一声又一声的老公中迷失了自己,从中午吃过晚饭到晚上睡觉前,他甚至无心工作,把原本的会议都推掉了。
再怎么说今天也是她和安鹿芩结婚第一天,虽然仪式没办,但法律承认了。
陆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黎景闻卧室点了香薰蜡烛,安鹿芩刚从隔壁进来,狂打喷嚏。
“阿嚏——”
黎景闻推开洗手间的门,看着站在门口捂着鼻子一脸痛苦的安鹿芩,走过去就把香薰熄灭了。
“阿嚏——”安鹿芩又是一阵喷嚏声,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鹿芩不能接受浓烈的香味,老太太弄巧成拙了。
“我开窗通风,你去隔壁卧室吧!”黎景闻转身去开阳台的玻璃门,在玻璃倒影上看到了安鹿芩的黑色吊带睡裙,背后露着一大片。
安鹿芩揉了揉鼻子,声音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