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自己匹配,人数选择十万人。
余额减去一千元。
高高兴兴地搞完了推广,安鹿芩又看了几封邮件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收拾了文件准备下班回家,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才想起来黎景闻说要来接她下班。
人呢?一小时以前不是就告诉她别动吗?这个点按理说也到了半小时了。
安鹿芩抠着手指,反复看着自己的手机信号,把手机举到头顶,甚至怀疑是办公室的信号不好,总是打不通黎景闻的电话。
她就差站在椅子上,一只脚已经踩了上去,“奇怪了,人去哪了?该不会真的被唐茗拦住了吧!”
塔塔突然出来了,安鹿芩被吓了一跳,身体后倾,差点摔倒。
“小心!”塔塔一个健步迈过去,胳膊护住了安鹿芩的腰。
安鹿芩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跳到地上。
塔塔双手插在兜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又有分寸,“我早跟你说了让你小心恋爱脑,看看!”
“这怎么能怪我啊!”安鹿芩还瞪了塔塔一眼,又低头看着手机,还是打不通电话。
她给小宋打了一个,小宋说了他干的“好事”,安鹿芩还是觉得不对劲,唐茗应该也没那么聪明会在半路拦截黎景闻,可黎景闻应该也不会回家吧!
难不成黎景闻发病了?
安鹿芩心中蓦然一紧,惶恐不安,一瞬间有千万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子里来回乱撞,脑壳子都疼。
“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儿?”塔塔坐在沙发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黎景闻现在啥事儿都没有,就算有事又怎么样?这是以后必经的事情,早习惯而已。
安鹿芩手忙脚乱地拿着手机,一会儿打开微信一会儿打开通讯录,“他有病啊!对了,我得联系一下应钟,上一次不是差点让唐茗在那个针灸馆动手吗?”
她依旧记得自己被那只大鹅追赶的名场面,那大鹅看家是极好的,咬人下嘴也很重。
“你什么时候这么担心他了?”塔塔看着安鹿芩在他面前焦急地来回踱步的样子,他语气淡然,心中压抑。
还说不担心,还说只是为了完成原主的心愿。
安鹿芩停下来问着自己,“有吗?有‘这么’程度深吗?”
她自己也没有发觉。
安鹿芩还是担心黎景闻发病,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结果陆阿姨说黎景闻没有回家。
她越来越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