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安鹿芩的脸上漾开,“我好想亲你一口,等回家吧!哈哈哈!”
安鹿芩和黎景闻回到了家里。
车刚停到地库,黎景闻就迫不及待用手按住安鹿芩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安鹿芩的舌尖撬开了黎景闻的嘴角,在他的口腔里灵活地探寻着未知的神秘,唇上莓果味的唇釉在这一刻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
黎景闻的手从安鹿芩的肩上慢慢下移,直到腰间,他宽大的手掌握着那盈盈细腰。
安鹿芩很配合地回应着黎景闻。
几分钟以后,黎景闻才放开了安鹿芩。
安鹿芩给黎景闻抽了一张纸巾,悉心擦去他唇上斑驳的印迹,还调侃道:“黎总真是记忆达人,这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简直是分秒不差。”
黎景闻一把抓住安鹿芩的手腕,灼热的目光落在安鹿芩白皙的肩上,缓缓往下,“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不清楚?”
“看哪儿那你,小心我告你性sao扰。”安鹿芩掰开了黎景闻的手,停好车拔下了车钥匙。
黎景闻挑眉,嚣张至极。
安鹿芩才回到正题上,“你们今天怎么也在那个酒店啊?昨天不是还和我说要和我一起吃午饭嘛?”
黎景闻看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领带,“在谈案子,对方公司派人过来了。我家黎太太在工作上如此认真,我也不能落下。”
“你这是在卷我?”安鹿芩扯起嘴角。
黎景闻之前确实可是一个工作狂,这一点她算是见识过了,不过现在和之前确实有很大的变化,现在每天都希望自己准时下班回家来陪自己的老婆。
在家里边办公,安鹿芩甚至怀疑黎景闻在家里边办公的效率会不会太差,影响了禾泰东黎的发展。
“我无此意。”黎景闻摸了摸安鹿芩的头发,声音缓和,“感觉你今天谈的并不是很愉快?为难你了?”
他刚刚在酒店看到安鹿芩的时候,安鹿芩的眼睛就差写着“不爽”两个字了。
甲方突然的邀请,绝对没有诚意。
只不过是安鹿芩也不想因此再得罪人,所以才去赴约,如果他们还是为难安鹿芩,这合作没了就没了。
安鹿芩双臂环抱,头枕在座椅上,百无聊赖地闭上眼睛,“Justsoso,还不是他们拿了两瓶飞天茅台,说要请我品尝品尝,结果自己喝的那一杯里面灌着着矿泉水,没意思。”
还真以为她看不出来吗,只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