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让她如愿。
可那些本来就是她的父母送给她的东西。
既然如此,就不要再睹物伤人了。他的安安,现在不需要这些东西,更不需要记起那些被当成是利益工具的时光。
那个管家愣了一下,他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黎景闻说的话,思绪还留在刚刚的秋千上。
这个管家不是黎景闻的人,不过是暂时过来和安家的管家来交接的,今天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黎景闻本人。
没想到黎景闻确实和传闻中所说的一样难搞。
门口站着的人冷声嘲讽,“哟,黎先生知道的可真多。”
黎景闻面容冷淡,他眼帘垂下去,眼睛狭长如墨色。
就是这个人,安家老太太的侄子,一直在安氏集团就职,虽然表面上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主管,但背地里挣了不少黑心的钱。
“我知道的,有你知道的多吗?”黎景闻这突如其来的调侃让那个男人有些意外。
男人立马扯起嘴角笑了笑,一边恭维一边拉踩,胆大妄为地评价黎景闻,“哈哈哈哈,黎总,不敢当不敢当,我可不会像你这样有魄力,能把自己老婆的奶奶赶出家门,赶尽杀绝,您是第一人。”
黎景闻微微颔首,他已经走到了那个人不远处,疏离的脸色有似有若无的笑意,“呵呵,哈经理谬赞了,既然有话要和我说,那就先等我一下,对于这个家,我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可能需要先处理一下。”
男人也没说什么,只能回到原来的会客厅继续等着。
黎景闻最懂得拿捏人,与其正面较量,不如先让他承受心中的煎熬,那种感觉,可比痛痛快快的死掉难受一百倍一千倍。
一报还一报而已,安鹿芩以前遭受的痛苦,他们这些人当然要亲自尝一下。
黎景闻上了楼,他将安家老宅每一个地方都扫了一遍。
这可是安鹿芩从小就生活的地方,也是她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希望抓着一束光。
可是安家的人,全部都痛恨安鹿芩。
竟然就是因为一个可笑的笑话。
小陆跑进来了,“黎总,嫂子已经安全抵达酒店。”
黎景闻眸子沉了一下。
“酒店?”那女人把安鹿芩约在酒店里。
小陆:“嗯。我已经派人盯好了,暗中保证嫂子的安全。”
黎景闻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他已经将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就剩最后一个屋子,安鹿芩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