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黎景闻眼疾手快扶住了安鹿芩的下巴,安鹿芩这一下是把他吓坏了,赶紧把饭撤下去让安鹿芩躺着,他按了呼叫键叫医生过来看。
安鹿芩说不出来她的症状,黎景闻又不放心,一个晚上来来回回叫了医生好多次。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这小两口的,但那个主治医师对安鹿芩说,你老公脑子里面只有你。
安鹿芩没有什么大毛病,她在黎景闻的怀里睡了过去,黎景闻就那么一边搂着她,一边帮她物色了几个设计师。
其实这件事本来不是什么难事,主要是他想找一个女性,并且还要有男朋友。
安鹿芩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轻如羽翼,呼吸清浅,唇边还微微翘起,看样子很像在微笑。
黎景闻轻轻摸了摸安鹿芩的额头,仿佛能感受到安鹿芩肌肤上细小的绒毛。
他合上笔记本,小心翼翼地扶着安鹿芩的头枕在枕头上,安鹿芩嘟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本来今天把安鹿芩抱过来的时候,黎景闻还在想,如果安鹿芩醒过来看到自己手上扎着针管,会不会再次产生反应。
所幸安鹿芩今晚并没有发病。
他又想起了那天哈经理威胁他的事情,之前他一直在物色医生人选。
安鹿芩好像很讨厌应钟。
可应钟,还主动问起了这件事。
应钟说自己手底下有一个可靠的心理医生可以帮安鹿芩看一看,早点解决这件事,而且这个人是警校出身的,学过心里侦查。
黎景闻更不同意了,他是想要慢慢开导安鹿芩,不是想一下子解决这件事,安鹿芩吃软不吃硬,突然用强硬的方式不太行。
第二天一大早,安鹿芩被闹钟吵醒。
猛地坐起来就要下床,全然忘记了自己躺在病床上,半个身子刚起来,腿就踩空了。
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摔倒在地上,幸好黎景闻正好提着早饭回来了,看到安鹿芩迷迷糊糊的样子,扔下早饭就冲了过去。
“小心!”黎景闻一个健步迈过去,两只胳膊都张开了。
幸好,安鹿芩稳稳地落入黎景闻怀中。
她才微微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地扫了墙壁一眼,伸出手指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天花板。
“老公,早上好啊!咱们家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安鹿芩声音虚弱,又加之还没睡醒,整个人说话都需要大喘气。
黎景闻扶着安鹿芩坐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