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盯着黎景闻的一举一动。
还好陆阿姨精明,黎景闻的书房只有她才可以去打扫。
“不吃力,我清净多了。”陆阿姨知道安鹿芩是在说邱阿姨,她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一起共事的人居然是别人派来害黎景闻和安鹿芩的。
她不仅替黎景闻不值,还替老太太发愁。老太太二儿子总是不听话,总是给孙子找麻烦,这怎么解决。
黎景闻也不想给陆阿姨负担,他便松口,“您过段时间想休息就休息休息,我们两个人也打算去旅行。”
“是吗!那好啊!我得去老太太那里住几天,叙叙旧。”陆阿姨从喉咙里溢出笑声。
第二天老太太就召开了家族会议。
安鹿芩和黎景闻也回去了。
这次回到老宅,老太太没有私下单独和安鹿芩见面,而是直接在家族长辈面前宣布与黎家二叔断绝关系。
老太太是从未见过的严肃与公正,她头发几乎是一夜之间白了,整个人都格外沧桑。
站在会客厅正中央,一字一句明明都是轻柔的声音,可是连词成句不知为什么就让人觉得漠然了很多。
“从今以后,他不许再踏进黎家家门半步,至于你们的私交,我不干涉。但谁说是黎总黎家的权利势力给他庇护,就一并离开黎家!”
“黎家家规就是和睦相处,今后若是再有针锋相对的时候,都给我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上一个月!”
空气凝结,会客厅好像一个灰暗的仓库,每一把椅子,每一个茶杯,都有种冰冷的感觉。
老太太说完就走了。
安鹿芩和黎景闻还坐在那里歇着,郭阿姨进来俯身在他俩耳边低语。
“老太太叫你们两个过去一趟。”
黎景闻才牵着安鹿芩的手,两人往老太太房间走。
“你不用扶我,我可以的。”安鹿芩在前边走着,黎景闻一直用一只胳膊扶着她。
“我又没受伤。”
黎景闻却不肯放开,“体现我对我太太的关心与尊重。”
“那你直接把我背过去好了,我都懒得走了。”安鹿芩也是随口一说。
黎景闻却格外认真,停下脚步弓着腰,“来吧!”
安鹿芩嗤笑一声,嗔怪地拍了拍黎景闻的背,“哎呀!我就是开玩笑,你要干什么!亲戚们都在呢!”
黎景闻还真是个行动派。
“那又怎样?”黎景闻摸了摸安鹿芩的脑袋,垂眸,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