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此人心中多出了太多的好感!
任太虚微微拱手,温和开口道:“鄙人袁州任太虚,还未曾请教?”
此人闻言,也是拱手:“汴梁城雍乐!见过太虚兄,以往却是未见过太虚兄,兄台可是前来汴梁参加会试的举子?”
任太虚闻言,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道:“正是如此,在下此来太学却是为了拜见一位同乡的长辈,刚要离去之时,在这太学一逛,却是为这石碑吸引!”
雍乐闻言,顿时轻轻颔首,又是继续问道了刚才的话题:“兄台既然是看过这石碑,却是不知道有何看法?”
任太虚闻言,一阵思索之后,才是开口道:“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罗公虽然偏激高傲,但是性情如此,况且一生不出仕,为践行其言语,品行自然是高洁,我深深敬佩!”
听闻任太虚的言语,雍乐顿时喃喃道:“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
越是咀嚼,越是觉得此句话有道理。
雍乐又是看了任太虚一眼,顿时觉得此人倒是有些文采,配得上这一副相貌。
不是雍乐又是哈哈一笑,开口道:“太虚兄既然是如此说,何苦前来参加会试?要知道罗公可是对于世间的功名利绿不屑一顾?”
“太虚兄若是想要追求罗公的境界,自然是但以效仿?”
任太虚又是淡淡的看着此人一眼,他知道此人的话语之中有些挑衅的意味。
不过感受到隐藏在周围的几道气息,任太虚也是不生气。
细嚼慢咽的开口道:“我推崇佛家的一句话,世间万般事,自然万般缘法,我敬重罗公性情高洁,一生践行,但是却不代表我想要过罗公这样的生活!”
“罗公此般高洁,乃是一人之高洁!我之所求又是不同!”
“哦?公子何有所求?”雍乐开口道。
任太虚开口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以我看来罗公却是落了下乘!”
“我等读书人何有所求?功名利绿?世间俗物而已?我所求着乃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雍乐本来还想要看看这人究竟是能说出什么,但是听闻任太虚的言语之后,顿时一怔!
喃喃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