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定性就是变成了西南王谋逆!
而且殿下的臣子被薛玄弼这一吓,一逼,虽然是明明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但是根本不敢出言。
毕竟他们都是知道虽然证据不充足,但是西南王薛镇南的反心绝对是存在的!
“皇叔之心,路人皆知啊!”
此时若是出言,薛镇南谋逆之后,他们却是容易被当做是同谋。
于是,此时薛玄弼虽然是脸上是怒气,但是没有无眼界的臣子出言,他的心中却是满意的。
不过到了此时却是需要一个台阶。
果然,此时的殿下,一个青年文臣顿时站了出来,恭敬的一拜,行礼之后,才是一番微言大义。
“今西南王不尊圣上,此乃是不忠;不顾先帝崩之与前的颜面,才乃是不孝;不顾天家亲情,此乃是无情;欲图谋逆作乱,将西南百姓卷入战乱之中,才乃是不仁义。”
“便是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薄情之人,有何颜面做我大秦之西南王,臣请求派兵伐之!”
薛玄弼闻言,顿时眼中闪过一丝的满意,这些文臣就是会扣帽子!
刚才薛玄弼说的还是莫非要谋逆?这是一个疑问句,现在直接就是变成肯定句了!
这个青年文臣乃是他提拔起来的,现在是言官,倒真是能言善辩,而且更难得的是会看眼色,这个台阶递得好!
又在此时,一个中年的文臣又是站了出来,开口道:“陛下,先帝在世之时,臣便是上书道叙述各地藩王势大,请求削藩。”
“先帝仁慈,爱护天下的血脉,不忍削之,但是如今西南王谋逆,分明便是依仗着陛下对各地兄弟仁厚而肆无忌惮,陛下绝对不能纵容,臣请求削之,以断藩王谋逆之心,也是全陛下爱护兄弟之心。”
薛玄弼听到此处却是有些皱眉,削藩的却是他的目的,但是现在提出来却是有些早了,容易被引起各地的藩王的警示。
当然,只是这样一想,薛玄弼又是不惧了,毕竟自己的这些年对于各地藩王的态度,虽然是隐晦,但是聪明人绝对是看得出来的。
各地的藩王只要关心朝政,也绝对是知道自己的态度的,在双方都是知道对方的目的的情况之下,就要看看谁的手段更是高超的。
现在而言,明显是薛玄弼握住了把柄,算得上技高一筹!
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其余各地藩王的削藩的问题,而是西南王叛乱的问题。
只要平定了叛乱,削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