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断袖吧?这么个大美人献殷勤都视而不见。”他躬身拱手一礼,“告辞了,杜小姐。”杜雪舞用帕子抹着眼角,目送着他们离去。她身边的丫鬟一脸的同情,小心地问她:“小姐,我们还去吗?”杜雪舞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不能错过接近南宫清的大好机会。丫鬟认命地扶她上了马车,主仆一行人跟在南宫清的后面一路追去。
南宫清他们将马匹停在大树下,一名护卫看守,其余人一路向山脚下走去,他们不远处有一圈篱笆、几座木楼,一片梅林。他们刚刚走近篱笆院墙,一个身穿灰色护卫服饰的男子朝他们躬身拱手一礼,“见过逍遥王。”南宫清微微颔首,大步向里面走去,“侯爷呢?”灰衣护卫如实回答:“侯爷在梅林。”南宫清微微颔首,豆子接过自家护卫手上的祭品,跟着南宫清一路向梅林深处前行。走了一会儿,远远的看见一个身穿玄色锦衣,头戴银冠的男子正在几座墓碑前拔草。“萧伯伯!”南宫清呼唤着那人,那人抬起头来,一脸笑意地看向南宫清,“来了!”南宫清走近他,对着他躬身拱手一礼,萧绝扶他起来。两人站在一起,一个饱经风霜、一个一脸淡然,一个眉目英挺,一个年轻俊逸,不可否认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萧绝身边的护卫匆匆忙忙点了个火盆端来,可怜的豆子将各种祭品在三座坟前摆好,南宫清走近徐梅墓前,一撩衣摆跪了下去,伏地叩拜,萧绝就在背后看着他,脸上尽是欣慰之色。“梅姨,清儿来看您了。今日是俊生俊伟的生辰,小时候是他们陪我一起过生辰,现在清儿长大了给他们过生辰。”他接过豆子递过来的纸钱,在炭盆里点燃,烧了一会儿纸钱之后,又起身走近杜俊伟和杜俊生的墓前,拿了酒倒在墓前,“俊生、俊伟,今日我带了酒来,你们过生辰多喝一些,梅姨不会怪罪的。”
一串脚步声传来,萧绝目光阴鸷地看向来人,眸子中的杀机一闪而逝。“小女杜雪舞见过侯爷。”萧绝不屑的瞅着她,又回身看了一眼南宫清,立即就明白过来了,“老夫一不认识杜小姐,二没有邀请杜小姐,杜小姐怎么来了?”他话里话外明显是赶人离开,杜雪舞身子一颤,硬着头皮回答,“小女是来祭拜大哥二哥的。”萧绝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心思,顾及南宫清在,只是拿话怼杜雪舞,“哦?那纸钱祭品带了吗?清儿正在烧纸,你可以借个火儿。”此话一出,杜雪舞的心凉了半截,头更低了,她哪里是来拜祭的,借机接近南宫清才是真,其余东西连准备都未曾准备。“是奴婢大意,将纸钱香烛忘在府里了。”丫鬟替自己主子开脱着,杜雪舞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