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到是清丽脱俗,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黑词),心里的疑虑逐渐消失。
龟奴在这欢场上见过那么多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江夏,是个有钱的主,也不墨迹,直接开了价。
先交钱,后消费,规矩江夏还是懂滴。
她爽快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也不管面额多大,直接递到龟奴手里。
哎,有钱任性!
反正花的都是段狗的钱,就当是促进国家消费水平增长了。
龟奴拿过银票只往手中一模,就知道了银票的大小,转眼就喜笑颜开,比刚才还要热情。
映寒陪一晚上,也就才二百两银子,可江夏一出手,就是一千两。
他能不激动吗!
龟奴上道的招了个伙计来,去请映寒过来,自己带着江夏跟绿翘,去了南风馆里最好的包厢。
伙计走之前,江夏还不忘叫住他,“哎,再给我朋友找两个,要干净点、主动点的。”
龟奴一使眼色,那伙计立马照办了。
走过九曲回肠的回廊,才见到着包厢的真面目。
绿翘一路上都是强撑着过来的,猛地停下,才敢哆哆嗦嗦扯了扯江夏的衣角,带着哭意不确定道,“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
“咳咳,注意你的称呼。”
江夏泰然,立即打断绿翘的话。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着有的没的还是注意点的好。
随后便走进去,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惬意的往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一靠。
龟奴看着这小姐的架势,也不必平日来的那些男子差,暗下喊奇。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个女子逛南风馆,还能这么气定神闲,此乃神人。
他端着笑转了个身,又见绿翘跟鹌鹑似的缩在一边,如坐针毡。
这才正常的反应嘛!
没过多大会,刚才的伙计就带着三个男子依次进来了。
龟奴只交代了两句,就退下了。
平日里他都免不了要多说两句,但今日却意外的利落。
没办法,谁钱多谁是爷。
多说多错,要是把这金主惹恼了怎么办?
包厢内。
为首的男子身着一袭青衫,腰间坠着一枚暖玉佩,身材纤瘦修长,少了几分男子的阳刚之气。
后面的两人皆穿白衣,看着到是小奶狗那一挂的。
江夏眼睛一眨不眨地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