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状似无意的把手伸出被子,落在了耶律楚手边,像是恢复了意识般的,半哑着嗓子道,“你怎么在这?出去!带着你的人出去!”
索然还不清楚孟周为什么会跟耶律楚走到一起,但是江夏清楚,耶律楚现在这么凌虐孟周,是想要让他给自己看病。
耶律楚皱皱眉,把江夏的手塞回去,“你生病了,现在还不能出去找大夫,先让这南狗的医倌给看看。”
随后示意手下人继续。
江夏侧过身子,打量着孟周,喉中哽咽。
一身粗布衣衫,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有好些地方被碎成了布条,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上面黏黏糊糊的,血迹跟泥土混在一起,散发出难闻的恶臭味。
明明离开前,还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在见却成了这般模样。
那人见孟周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又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摸出个铃铛,放在孟周耳朵边,一下一下的摇着。
铃铛声音清脆悦耳,一听便知是极好的材质。
耶律楚不明所以,“这是做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邀功似的,“二王子,咱们在下面弄这南狗的时候,有时候下手重些,叫不醒,就靠着这铃铛才能把人给过来。”
耶律楚面不改色,丝毫不关心这些。
不消片刻,孟周果真耳尖动了动,已经干涩出裂纹的唇瓣,隐隐有血迹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