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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段景文沉声道,“散开,去看看墙壁周围有什么机关——一定要小心脚下,不要乱摸乱碰,找到可疑之处立即汇报。”
“是!”
众人齐声应道,随后便举着火折子四下散开了。
皇城。
耶律拓怒目沉沉的看着手中的锦盒,里面装着的就是他跟段闻求来的那支骨笛!
没错就是求来的!
想起这个耶律拓就来气,狗皇帝狗皇帝骂的真是不假!
虽说段闻答应了不追究耶律楚掳走太子妃的责任,但这话说起来可轻可重,对耶律拓来说更是无关紧要。
段闻跟这耶律拓各退了一步,十万匹马段闻只要了五万匹,另外把段正阳要了去。
放着这个个人在外边,段闻表示很不放心。
段正阳这么些年在耶律拓身边也算的上是左膀右臂了,一下子人不在身边了,还有些不适应。
“大王子,二王子那边现在已经到了国清寺,咱们也是不是也该启程了?”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站在耶律拓身后,恭敬的问道。
这人名叫阿尔瓦,是此次北境使团的侍卫长,先前由于耶律拓重用段正阳,一直没有什么发挥的空间。
现在段正阳被段闻关在了皇宫,阿尔瓦顶了他的位子,到是有了用武之地。
耶律拓听见耶律楚的名字,眉眼间瞬间冷了几个度,连带着连阿尔瓦都有些厌烦。
如果不是耶律楚这么莽撞,直接在大街上就掳走了江夏,还暴露了行踪,让段景文一路跟了过去,那他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对着段闻低头。
双方博弈,比的就是耐心。
只要耶律拓耐得住性子,在段闻那便不松一口气,等段闻灯枯油尽的时候,无论他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北境也就能不费一兵一卒,拿到骨笛。
现在却平白丢了七万马匹。
盛怒之下,耶律拓显然已经忘记了,这十万马匹本就是用来跟南朝谈判的筹码,只不过是他中途恰巧得知了段闻中毒一事。
若是不曾知道,耶律拓给的也算心安理得,没有这么难受。
“通知下去,今夜启程。”
“那南狗皇帝那边,还要通知吗?”
阿尔瓦不解的问道。
耶律拓从鼻息中传来一声冷哼,扬着脑袋道,“告诉他让他来使绊子吗?所有人乔装打扮先混出皇城,明日午时城南外三十里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