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龙脉吗?还有耶律楚,他人呢?我们已经在这转了几天了!阿尔瓦,你该不是跟着耶律楚联合一气,故意那张假地图来骗本王的吧?!”
耶律拓面色阴沉,眉头紧锁,眼尾上挑,连带着脸上的那条疤,也跟着往上跳了跳。
阿尔瓦沉默不言。
他是北境使团的侍卫长,就算他先前不得大王子中用,也断然不会做出违背北境利益的事情来。
这张地图是二王子让他转交给耶律拓的,也是北境王亲手交给二王子的。
所以地图,绝对没有问题!
但耶律拓这两日却揪着地图一事不松口,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指桑骂槐的羞辱一番二王子。
阿尔瓦起初还会辩驳几句,但是等他发现,每当他想要指出大王子的不对时,他便会用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他。
按照耶律拓的话来说,他阿尔瓦就是耶律楚的一条狗。
但这话对于满心向着北境的阿尔瓦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他父亲是北境最英勇善战的将士。
他阿尔瓦亦是如此。
他把满腔热忱奉献给北境,奉献给他们的王!
但不是任由他们这般互相猜忌、暗自消耗彼此的。
阿尔瓦不明白,明明在出发前,还兄友弟恭的两兄弟,怎么一离开北境,竟然都跟变了幅面貌一样。
好像撕下那戴在脸上多年的面具。
露出了鲜血淋淋,而又丑陋不堪的皮骨。
“不说话?”耶律拓嘲讽道,“怎么,本王连说都说不得了?他耶律楚真实好大的能耐,养出你这么个忠心的……”狗。
“大王子!”
阿尔瓦打断他的话,他清楚耶律拓想说什么。
但那个字眼实在太难听。
耶律拓冷笑一声,把先前没说完的话补充完,“狗。”
阿尔瓦脸色一白,身子僵在了原地。
周围的人都是耶律拓的亲信,只有少数几个是使团侍卫队的人。
阿尔瓦清楚的感受到,那些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如实质般。
段景文伏在上面,冷眼看着这出闹剧,心中蓦地生出一个想法,随即往严钧的防线看去,不动声色的打了几个手势。
看到一众人都点了头,段景文才继续把目光落在耶律拓身上。
很明显,现在那帮北境人还没意识到头顶上这些人的存在。
不得不说,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