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景文的关注点不在这些。
那边江夏四肢被困住,绑在房间正中间的石床上。
床面上画着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路,段景文靠近了才发现,那些正是按照阴阳八卦布置的五行图。
江夏躺在上面,唇色苍白,她被绑在一遍的手腕上,有个三指宽的口子,正从她的手腕处缓缓流下,流进了身下石床上的阴阳八卦阵中。
耶律楚看着进来的人是段景文,脸色顿时不太好了,“你们是这么找到这的?”
这个机关只有在地图上有记载。
难道……
“耶律拓来过了,你杀了他。”
“这么说……骨笛也在你那咯。”
耶律楚看着段景文沉静的脸庞,断言道。
江夏听见那边段景文的声音,挣扎着扭过头来,因失血过多脑袋中的晕眩感,因为她这一动更甚。
“……段景文。”
虽然两人隔得那么远,但段景文觉得,江夏就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轻轻柔柔的嗓音这会满是哭腔,好想要把这些日的委屈一吐为快。
江夏看着段景文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顿时间眼泪湿润了眼眶。
视线被模糊,但江夏此时只想看到段景文,便使劲将眼泪逼出去,流入发丝之间。
“夏夏,等我……”
江夏好像猜到了段景文说的什么,心中这么多天来的焦虑,被这句话缓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