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副胶囊或者一瓶水下去就好了。”言语之间尽是不屑。
听着富态男子的冷嘲热讽,王以山忍着怒气给床上的老人施展完最后一针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做完一切后他才得意闲空来发火:“你可以侮辱我,骂我,讽刺我都行,但你不能言辱一个体系,中医是什么样还轮到你来评判!”
似乎被王以山的气势吓到富态男子一时间不敢吱声。
突然,床上的老爷子身体抽搐了一下,富态男子吓了一跳指着王以山急忙喊道:“今天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望着床上的病人王以山也一脸着急,现在让病人开车去镇上医院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只能尽可能将病情稳定,但要治好还是需要野灵芝。
他已经打电话吩咐忠义堂唯一的店员去做了,现在只能尽可能控制病情,等待他将野灵芝带来。
王以山急忙上前又灸了一针。
望着眼前的病人他只能暗暗祈祷一切顺利。
张云旱走在街上,见忠义堂的大门居然没有关闭不禁松了口气,鼓起了勇气走了过去。
迈向忠义堂门前的阶梯时张云旱感到胯下一阵撕扯,那种火辣辣的疼牵动着身上各处。
三层台阶居然走了一分钟。
大门敞开张云旱就直接走了进去。
“请…问,有人吗。”不知为何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张云旱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正处于焦头烂额状的王以山看着门前如同乞丐一般的张云旱不由得一惊。
“云旱,你这是怎么了!?”
“王叔叔…我…好疼……”说完这句话之后张云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身体直挺挺倒在地板上。
“我去,什么情况?”一旁的富态男子见张云旱的惨样也不禁吓了一跳,这小孩是跟谁打架了下这么狠的手?
看向躺在地上的张云旱,王以山迅速上前,将张云旱拖在另一张床上。
看到张云旱手上似乎抓着什么东西,王以山凑近看了看。
“这是野灵芝!”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张云旱,王以山面带微笑的摸了摸他脸上的青淤:“你来的跟真及时。”
拿上野灵芝王以山迅速来到另一旁的老爷子的床边,从灵芝上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小块,随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汤药一并让他服下。
做完一切王以山又迅速跑到张云旱的床前为他查看伤